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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能与君相决绝(六十六)

文/安生

《安能与君相决绝》/君临天下

上一章:不小心勾到个无良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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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行经一个挤满了人的集市,你兴致昂扬地正欲参与到他们的热闹之中,却又发现世人忽然安静下来,每一个都与你隔出一个无法企及的距离,无人肯救赎自己汹涌而至的孤独。而你还在回忆,到底哪一种孤独才是极致。

闷在房里好一段时间,听到有人来报,洛阳刺史卓之良到访,请她出去见上一面。她恍惚着看窗外的天色,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起来时还有些站不稳,心中隐隐有些烦躁。

卓之良隔三差五地就叫人送来些礼物,誓要让她记住自己的存在一般,她叫人退回去也没辙,那些下人总会被挡回来,请她外出赴宴的请帖也如同雪花那般飞来,叫她忍无可忍,却不得不忍。

只要一日不能回长安,她就一日不能与卓之良交恶。

从封州回来之后日子总算太平了些,卓之堂专程来拜访她一趟,客套话说了不少,又提及宫里的卓才人,第二日行宫里便又多了些金银珠宝,把它们聚到一起,才发现卓家兄弟二人给她送的礼已足够她开个小金库,从此余生不必再因钱的事而困扰。

恰逢今日天气冷了些,如珠早早命人点了暖炉,去到客厅也不觉着不适。

卓之良远远地瞧见她的身影向这边走来,连忙迎了上去,一见面就问她近日是否安好,还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脸色不太好,看起来憔悴了不少,当即吩咐自己的随从让他们速速去把洛阳城中最好的大夫找来。

苏瑾没那个精神再去与他纠缠,与他坐了一会儿便声称身子不适想回房歇息。

卓之良自然应允,连忙起身告辞,并留下一张请帖,邀她前去卓家为卓家老太太庆祝七十大寿。

这一次是寿宴,她若还推辞,那就真成了不给面子,她微微点了点头答应会去,卓之良这才心满意足的准备离开。

才走到门外,守门人来报,说行宫外有一位郑姓公子求见,带着好大一群人来,不知是要做些什么。

她凝眉想了想,自己并不认识什么郑姓公子,想到上次杭长叙叔侄二人,挥了挥手说不见,正要回房,大门处便出现了黑压压的一片人头。

见有人强闯,卓之良当即出声让她放心,自己去叫人来把那些人赶走,她定神看了看,为首的一人看着有点儿眼熟。

呆愣半晌,待看清来人的面容时她不由得大吃一惊,整个人忽然活过来了似的立即向外跑去。

卓之良追到她身边问她还要不要赶走那些人,她没回答,眼里只有那个忽然出现在此的人,双手紧握着想扑上去抱住他,先是大惊,接着大喜,却又在看到他身后还站着一个洛云钗时忽地冷了下来,便站在原地不动,双手倏地松开。

皇上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不由在心中暗骂一句“真是个善变的女人”,微微张开双手向着她道:“想抱就过来吧。”

他只是一身普通装扮,这行宫里上上下下的人除了从长安来的那些,无人识得他的身份,卓之良只是个地方官员,此前也从未见过龙颜,加上他自称是郑公子,初时并无人疑心他的身份。

连日来的情绪继续在心中发酵,她想到自己为他受的那些煎熬,日夜思念,换来的却是他带着别的女人一同来见她,心中愈发难过,吸了吸鼻子道:“男女授受不亲,郑公子,就不怕你的夫人吃醋吗?”

他啧了一声,自己往前走了几步,看到她忽然发起脾气不由得笑了笑,不顾旁人的目光将她的手握住,道:“怎么忽然生气了?是谁惹你不痛快嗯?”

一旁不明就里的人被他们这举动惊得目瞪口呆,卓之良低低骂了一句,冲上来想把他们的手分开,被他一个眼神吓住,便急声道:“这可是贤妃娘娘当今皇上的妃子,淫贼,还不速速把你的手拿开!”

皇上邪邪一笑,把她拉得更近了些,一只手抚上她的脸,亲密的样子叫人不得不怀疑他们的关系,甚至猜测他会不会就是皇上,可他却说:“反正皇上也不在此,怕什么。”

“你……”,卓之良无言以对,有些愤恨的目光转向苏瑾,道:“贤妃娘娘,此人究竟是谁?”

“你自己不会看吗?”他坏笑着想抱住她,故意让人误会似的在她手上吻了一下,就差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她亲热一番。

苏瑾气急攻心,心想反正他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就顾不得许多,甩开他的手就走了回去,把他身后的人惊得忍不住纷纷捂嘴窃笑,他被吓了一跳,连忙追上去。

待进到大厅里,他叫来已经吓傻了的如珠如玉,让她们吩咐下去,任何人都不得泄露他的身份,将行宫里可有可无的人都驱了个干干净净,自己跟去了她房外。

她把门紧闭着,任他怎么敲门也不开,里面没有一点儿声音,不知她在做些什么。

把附近的闲杂人等都赶走之后,如珠如玉二人怯怯地走过来,告诉他房间已叫人去准备,问他要不要先到别处歇息。

他觉着莫名其妙,原以为见到自己时苏瑾一定高兴坏了,谁知却是这样一个场景,也不管她们说了什么,张口便问:“她这是怎么了?”

两人相看一眼,一脸惊惶地道:“娘娘她一直情绪不佳,前些日子又受了刺激,心情不是很好,皇上……您可能要多担待些。”

洛云钗握住他的衣袖甩了甩,柔声道:“既然姐姐心情不佳,不如就先去休息一会儿,等姐姐心情好些再过来吧,连赶了这么多日的路,想必您也累了。”

他眉头紧皱,火气渐渐也升了上来,正想着怎么让她打开房门,一边容夙容念便大呼小叫着扑了过来,让他抱了个满怀,他这才想起原来还没见过三个孩子。

知道如珠如玉已经安排好便先放过她,带着两个孩子一块儿先去看了容扶。

夜里他亲自带着晚膳过来,知道她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定是饿坏了,在门外轻声细语地哄了很久想让她开门,可她就是不听,也不发一言。

他气极,却也无可奈何。又等了一阵,他将饭菜放在地上,恶狠狠地朝里面吼了一句:“这是你逼朕的,别后悔!”

说完,背着手而去,长长的门廊里寂静无人,空荡得如同异域之境。

苏瑾将头蒙在被子里哭了一日,听到他的声音忽然没了,愈发难过,用手使劲抹了眼泪,颤颤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眼皮忽然犯起了沉重,便又躺了下去,半死不活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能昏死过去。

有人从后面窗户跳进来,没一会儿一个黑影出现在屏风后,知道是他,她有气无力地笑了一声,道:“你这样,就不怕别人知道你的身份吗?”

听到她终于开口说了话,怒火腾地占满了他的心房,走过来抓着她的肩膀便将她转过来,想好好整治一下她这没来由的脾气,却又在看到她哭红了的眼睛和满脸的泪痕后,呆了几秒,把她捞起来紧紧抱在怀里问她怎么了哭成这样。

连日来的委屈在碰到他的怀抱后忽然爆发出来,眼泪再次喷薄而下,没一会儿就打湿了他身上的衣服,他手忙脚乱地想替她擦掉却怎么都擦不完,不由慌了,方才的怒火也在顷刻间被她的眼泪浇了个一干二净。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她说,哭声愈发凄厉。

“傻瓜!朕怎么会不要你,路上有些事耽搁了一会儿所以来晚了,瑾儿乖,不哭不哭,被孩子们听到还以为朕欺负你了呢。”

一颗心被她的眼泪浸泡得柔软许多,他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打量她住的地方,果真和从前一样到处摆满她抄录书籍的纸张,恍如隔世的感觉袭上心头,才终于肯承认自己是想着她的。

只是当时太后卯足了劲儿要与她过不去,后宫之中明争暗斗不断,她才生完孩子身子还虚弱着,显然不能与其她人抗争,他又不能时时刻刻护在她左右,只能先把其中一方送走,等解决好其他更为要紧的问题,再来调解她们两人之间的纷争。

“朕好怕你会怨朕,彼此再生嫌隙,所以朕放下一切亲自到这里来迎你回宫。你和三个孩子都是朕的心头肉,朕怎么可能不要你们。不要哭,你一哭朕心里就难受,朕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瑾儿听话,不许再哭了……。”

她紧咬着唇不再说话,只是看着他在房里走来走去,一会儿给她喂茶一会儿把饭菜带进来喂她吃下,白日她给他甩的脸色忽而烟消云散了似的,看到她眼底还盈着泪,好生心疼,轻声安慰许久,她这才没跟他发脾气,乖乖听话不少。

只是这乖巧维持不了多久,哭够了醒来的苏瑾忽然对他冷淡起来,无论他说什么都鲜少回应,面无表情的模样叫他怀疑自己前一晚是不是听错了。

行宫里的人不知道是皇上来了,但看如珠如玉她们的阵势便也知道此人来头不小,苏瑾住的那个院子除了她们安排的人再无人能进去,偶有人听到些什么声音也都听不出来什么,只知道苏瑾与来人关系匪浅,不然怎么会安排他与自己住到一个院子里。

第二日行宫大门外来了辆极为豪华的马车,说是来接贤妃娘娘前去赴宴的,如珠在门外敲了会儿门想叫醒她,开门的却是皇上。

“她还睡着,有什么事同朕说吧。”

“那个……启禀皇上,是洛阳刺史派了人来,想接娘娘去卓家赴宴。”

“赴宴?为什么要去?瑾儿与他们又没什么关系。”

如珠咬了咬牙,干脆把他往外面带了几步,认为应该吵不到里面的人后才低低地开了口道:“前些日子封州天灾,皇上您吩咐娘娘去找洛阳刺史开仓赈灾,结果那卓大人对娘娘百般刁难,娘娘逼不得已只好答应与他们交好,这才没让那些灾民饿死。这些日子那位卓大人几乎日日前来找娘娘想邀她外出,都让娘娘拒绝了,这一次娘娘实在找不到理由推辞才不得已答应,其实娘娘她……。”

“那就不去,你去找人把这洛阳刺史什么来头调查清楚,回头告诉朕,现在不许任何人过来打扰。”

如珠高兴地回了声是,接着便快步走了出去。他看着她的背影好一阵,低低地嘁了一声走回房间。

用罢早膳,他想与她出去走走散散心,苏瑾摇头拒绝,见他似有不解,轻声道:“现在这洛阳城里除了我们几人,无人知道皇上你来了。但他们都知道我是皇上的妃子,若公然与一个男子外出,只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皇上你要去,就带德妃去吧,这洛阳城里有许多地方我都去过,不想故地重游。”

“那朕也不去了。”

“随你。”

他的火气腾地一下又窜了上来,见她的情绪总是变得这样快,分明就是故意的,但又不能拿她怎样,脸色变了又变。

忽而想做个恶作剧,抓着她的手就往外走,洛云钗在外等候许久,见到他才终于高兴了些,但看到他们两人的模样,表情也像前一日的苏瑾那边微微起了变化。

今日天色不是很好,乌压压的,看着像要下雪,寒风一吹,叫人禁不住打个寒颤。

他一手牵着一个女人外出,每每苏瑾想挣开他都握得更紧些,打定主意要叫外人看看她是如何与皇上以外的男人勾搭成奸的。

洛云钗察觉到他们之间那点儿微妙的关系,始终不曾多说什么,安安静静地跟在他身边他要去哪儿就去哪儿。

途径人群熙攘之地,有些刺鼻的异味传来,几令她作呕,面如雪色惨白而无光。

晃悠半日,城中知道她勾了个男人给皇上戴绿帽的消息便甚嚣尘上。

然而这还不是最让人头疼的,她公然毁约没有赴卓家老太太的寿宴,才是傍晚时分,卓之良便已经带着人浩浩荡荡地朝这边赶了过来。

她有些头疼,知道有皇上在这儿自己也不必管太多,反正他是皇上他最大,想怎么闹都可以,便扔下一个烂摊子让他收拾,自己扶着墙慢慢走回了房间,一躺下便不省人事。

不知睡了多久,有人在耳边叽叽喳喳地吵着让她快醒来,她重重呼口气,正欲翻个身,身上忽然多了个人的重量,她闷哼了一声,有气无力地道:“别闹,好困。”

“困?看看你在外面勾搭了什么男人,朕让你出宫只是让你来放松放松顺便上个寺院拜个佛,你倒好,给朕招来这么多情敌。是不是在宫外待久了心就野了嗯?赶快起来,朕不让你睡你胆敢闭一下眼睛试试看!”

“若不是你叫我干那苦差事,我至于逼自己与那些人打交道吗?”

“怎么,睡饱了有力气了是不是还敢与朕顶嘴!苏瑾你老实交代,外面还有多少像卓之良那样的男人?薛景生追到洛阳这么久上个月才回到长安,现在又招惹来一个卓之良,你到底在洛阳做了什么?”

他的怒火总是来得莫名其妙,和女人的情绪一样没有任何征兆。

苏瑾正是头疼之际懒得与他争辩,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就翻了个身不再理他,谁知身上的被子忽然被他掀到一边,当即冷得缩成一团,不等她出声他已经再次压了上来,有些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突然得把她吓了一跳。

痛叫一声,险些落下泪来。两只手忽然有些无所适从,身下像被一团火烧着,难受得厉害,脑子愈发晕得双眼看不清人影。

久违的愉悦再一次降临到她身上,与他欢好了大半个晚上,实在困得不行才不管不顾地阖眼睡去,身子还滚烫着,伏在他身上像一团白色的火焰。

他有些气急败坏地看着身上熟睡的人,微微动了动身子,本想把她叫醒,却是鬼使神差地掩好被子以防她被冷着。

翌日清晨发现她身子还是烫得厉害,才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原来她是真不舒服,用力抱了抱她,她仍是没什么反应。

他想起被子里她一丝不挂的躯体,蓦地生出一种幸福感,抱着她许久也不愿动身,轻轻唤了她几声看她没了意识这才赶紧爬起来替她把衣服穿上,接着命人去叫大夫。

大夫说她这是积劳成疾,近日又受了寒,天气变化太快,她的身子一时承受不住所以发了高热。

他叫人来问,才知道她还亲自去了封州城参与赈灾,与卓之良周旋这么些日子也耗费了不少心力,不免有些后悔,躺在她身侧陪了她一整日哪儿也不去。

行宫里的人没看到苏瑾的身影,也不见他出现,又在街上听到些关于他们二人的传言,竟连行宫里那些不认识他的人,也以为苏瑾真给皇上戴了绿帽子,见着从长安来的那些人便神秘兮兮地凑上去问是怎么一回事。

一干知情者不能把事情泄露出去,眼看着苏瑾被人百般构陷也不能为之解释,城中对苏瑾感兴趣的男人一夜之间多了数倍,行宫外人流如织,向内张望者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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