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苏青山个人资料 还要等多久苏青山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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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苏青山个人资料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一枕淮安 | 禁止转载

世界上所有的东西最终都会走向消亡,包括爱情。

1

09年的时候,我26岁,一个人拖着行李箱,拜别父母,辞去城市里待遇丰厚的工作,毅然决然地来到了雾都镇,一个在地图上也找不到名字的地方进行支教,同时也是为了逃避。

雾都镇群山环绕,是一个山清水秀的世外之地,当然,这里的经济落后却是不可避免的,但也并非是想象中穷乡僻壤的样子,反而有些落落大方的气质隐含在里面。

当我从颠簸的客车中狼狈走下的时候,就深深被雾都镇的山灵水秀给深深惊艳到。彼时,我还不认识徐野——那个裹挟着远山朦胧气质的女人。

我吃力地提着行李箱,跌跌撞撞行走在田间的阡陌小径上。就当我以为我要自己一个人慢慢走到雾都小学去时,还是有人注意到了我的到来。

一个中年男人飞快地跑到了我的面前,用蹩脚的普通话问我:

“你是白老师么?”简单粗暴的询问。

我有些讶异,继而飞快地回答了一句“是”后,继续默不作声。中年男子大概是看出来我的疑问。笑着说道:“是徐老师告诉我们今天会有一个新老师来报道。”

“徐老师?”我的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

“嗯,徐老师。”中年男子带着感叹,转而又像是看出我的好奇,又补充了一句:

“你等会儿就能见到她了。”

“好的。”我回答,并没有再追问下去。

我提着行李吃力地跟上中年男子的步伐,向着雾都镇上走去。半晌,中年男子像是也看出了我气力不足的窘迫,转身一把将我手中的行李箱抢过,轻飘飘地往前走了。

脸不红,气不喘,仿若手中空无一物。我没有计较中年男子这种有些不礼貌的行为,毕竟我实在没有那个力气将行李箱自己给搬到学校不是。

中年男子带着我很快就到了雾都小学。尽管我已经做足了一切准备,但当我看到雾都小学时,我还是难掩心里的震惊。

紧挨在一起两所平房,目测不过十几平方米的操场,一座年久失修的看起来有些病怏怏的篮球架,默默地静立在操场一侧。地面上用粉笔画出了三分线,歪歪扭扭地横亘在篮球架下。

令人意外的是,操场周围种植着一排排郁郁葱葱的冬青树。此时正散发出一种清透的绿来,在下午的余晖下,越加显得生机勃勃。

尽管如此,我却分明从这份绿中感受到一种难以忽视的仓皇,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寂寥。

中年男子将我安排在了靠近操场的那一间平房里,然后交代了一些学校上课的事就走了,我一个人呆在房子里收拾行李。

小平房里只有一张木板床,一个书柜,哦,还有一个大概是已经多年无人使用的已经发霉的衣柜。

我有些发愣,看着这间我要住上三个月的小屋。倒是有几分既来之则安之的感慨。

2

我并没有很快见到中年男子口中的徐老师,倒是很快就和雾都小学的孩子们打成了一片。

事实上,雾都小学虽然有“小学”这个称呼,但实际上并没有小学的规格。雾都小学只设置到三年级。四年级需要去隔雾都镇二十多公里的县城里面继续读,然而去县城读书哪有想象中那么容易,不说这来回的距离,单是去城里读小学需要交付的费用,就不是雾都镇里大多数家庭能承受得了的。

雾都小学里的学生多是些留守儿童,人少,全部加起来不过也就那么十多个人的样子,由于没有多余的教室,三个年级的孩子们只能挤在一起上课。尽管如此,每个孩子都是那么的认真用力地在学习。

我至今忘不了当我走进那间窄小的教室时,孩子们那般热忱的眼神。

我终于见到了那位徐老师,在学校后山的断崖上。那天是星期六,我早早地就从被窝里爬了起来。事实上,我觊觎学校后面的那座山很久了,很早就忍不住想要爬上去看看。

我这个人,骨子里有着天生的冒险因子,越是神秘的地方,我就越想去一探究竟。学校后面的这座山叫翠山,当然它也并不神秘,我只是想出去走走。然而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也不太敢乱走,所以只好舍远求近,爬爬学校的后山,就当是怡情。

我没有想到我会在山顶看到那个一直以来存在于别人口中的徐老师。彼时远山朦胧,山间小鸟啁啾。我带着满身的露水步履蹒跚地爬到了山顶,正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却被一阵清亮悠扬的乐声吸引了注意力,我霎时收起满身的疲惫,驻足聆听。那乐声空灵遥远,像是带着千古的悲伤,徐徐侵入我的耳朵。

半晌,乐声终于停止,在太阳冲破云层之前的那一刻,恰如其分地完成了它的结尾。我站在翠山之巅,内心震惊得无以复加。我终于看到了站在断崖前面吹曲之人的真面目。

“你是白鸽。”笃定的语气,带着被晨风浸染的沙哑。

“你知道我?”我有些讶异,问道。

“嗯,很早就看到你在那个支教的帖子里说想来雾都镇。那天一个贴吧里的朋友告诉我你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估摸着你到的日期,然后提前和村长打了声招呼。”她笑着说道。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个中年男子会叫我白老师,我当时还有些纳闷呢?”我小声地说道。

“你怎么会想到要来雾都支教,这里很苦的。”她叹了一口气,徐徐地说道。

“嗯,我就是想出来走走。”我回答得有些勉强。

“走走?”她带着疑问的语气。半晌突然又笑开来。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脸,不是特别出彩的一张脸,眉毛很浓,脸颊带着些婴儿肥,长发,穿着一身红衣黑裤,外加一双白色的帆布鞋,落落大方地站在那里,眼神明净澄澈,里面有我看不懂的内容。

我忽然有些无地自容。

3

她叫徐野,现在30岁,兰都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三年前,徐野辞去了高薪的工作,不顾众人的反对来到了雾都镇,没有人知道原因。

我和徐野相处得很好,一个月以来,我渐渐摸清了徐野的许多习惯。比如她总是偏爱穿红色的衣服,背包里总是会放着一本珍藏版的佛家经典书籍《金刚经》,吃素食,头发喜欢披散着。

还有,徐野总是会在每个星期六的早上爬到后山吹曲子。就是我遇见徐野的那天她吹的那首。她告诉我那是她唯一会吹的曲子,名字叫《远山》,是她大学时候一位老师教给她的。

直觉上我觉得徐野肯定和那位她口中的老师发生过 什么事情。不过我没有多问,毕竟那是别人的隐私,我也没有窥探别人秘密的习惯。我和徐野一直保持着“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徐野每天都很开心地再笑,无论是在和学生上课,还是课外的嬉闹中。

但是我很清晰地感知到了徐野快乐的表面下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白鸽,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啊?”

又一个星期六的早上,我和徐野并肩站在学校后面的翠山之巅。徐野用埙安然地吹完那曲《远山》,然后看向远方,目光迷茫地问我。

“我,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木讷的答,实则是因为这个问题我也不知从何说起。

你也不知道吗?”她语气低沉。

“不过,我总是会听人说人活着是为了追求某一样东西。所以我想,人活着,大概是有需要我们活着去追逐的东西吧。比如梦想。”我听出徐野心情的低沉,慌忙补充道。

“你说梦想吗?”徐野问。

“是啊,梦想,就像那些孩子们。”我用手指着山下面背着竹篓在做着各种农活的雾都小学的学生。

“他们能有什么梦想,走出这一眼望不到边的大山么?”徐野的语气有些冷冽。

“可他们又怎么知道,大山之外不是山?说不定大山之外,还有着他们一辈子也翻越不了的大山。”徐野叹气,用带着疲惫的语气缓缓地说道。

“徐野,你?”我有些疑惑,但是我又问不出口。

徐野看到我的欲言又止,唇边绽放出一个如山花般清润的笑。

”白鸽,你不知道,我根本改变不了他们的命运。“徐野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悲凉,同时又带着几分自弃的无力在里面。

我一怔,我当然知道徐野口中的他们是谁。我也不是没意识到她说的其实是事实。我和她,除了可以给孩子们传授一些知识外。其他的,我们都无能为力。

我们说服不了他们的父母,改变不了他们被留守的命运,也不可能带着他们飞跃这些一座连一座的大山。说到底,这些大山深处孩子们的命运将会如何,我们都无法预测。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山顶的空气,清晨的空气中还带着草木的生冷气息。我缓缓开口道:

”徐野,我知道你说的事实,但是,我还是愿意给他们希望,即使这希望只是一点点。毕竟没有希望的人生,是多么可悲。”

我说完这句话,特意去看了一眼徐野的神色。她转头看着我,苦笑,随即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摸不清徐野最终是同意了我的那番说辞还是没有同意。我也没有深想。

我和徐野站在翠山之巅,看着远处的山峦起伏,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4

我和徐野没有再讨论那个问题,但是我却知道了徐野的故事。

那天晚上,我和徐野喝得烂醉,两人不顾形象地躺在那个不到二十平方米的操场上,看天上明晃晃的白月光。

九月的时节,雾都镇难免有些更深露重的意味在。我和徐野各自看着各自眼中意味不明的月亮,半晌都没说话。

“白鸽,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徐野攀着我的肩,将我的脸扳过去面对着她,醉意朦胧地说道。

“好,你说,我听着呢。”我看着脸色稍微变得有些酡红的徐野,说道。

“我和那个老师,是恋人。”徐野用一种不紧不慢的语调,静静地将她的故事告诉了我。

徐野和苏青山第一次见面,是在兰都大学的图书馆。徐野喜欢看书,恰好那段时间她对佛学比较感兴趣,就去图书馆借了一本《金刚经》来看。那天,徐野正坐在图书馆预留给同学们看书的座位上,津津有味地翻阅着《金刚经》。

“看不出来,你还喜欢看这种晦涩难懂的书?”一个清朗干净如山间和风的声音在徐野耳边响起。

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书的徐野有些懵,抬头看向声音的发出者,眼神带着疑问。苏青山好整以暇地看着坐在座位上眼神迷茫看着自己的徐野,轻笑一声。

“你好,我叫苏青山,是这里的老师。”苏青山迈开步子缓缓走近徐野,向徐野伸出了右手。

徐野有些猝不及防,呆愣了半晌才伸出右手轻轻和苏青山握了一下,红着脸说道:“老师,您……您好,我叫徐野。”

说完这句话,徐野的头低得更低了。

“徐野,徐徐清风,游于山野。”苏青山侧着头,喃喃地念道。午后的阳光在他的脸上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光,让正在用余光打量着苏青山的徐野突然有些移不开眼。那一刻,她仿佛听到了心里花开的声音。

徐野正失神,苏青山突然有看向她——桌子上摆放着的几本关于佛教的书。眼里微微有些诧异,旋即开口问道:

“你喜欢佛学?”

徐野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刚刚借的书,恍然大悟,随即回道:“嗯,是有些兴趣。”

“看得懂?”苏青山又问。

“马马虎虎。”徐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哦,这样啊。”苏青山说道。徐野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只是下意识地拽紧了自己的衣角。

“以后有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我没事都会在办公室里。”苏青山眼神沉静,缓缓启唇说道。

彼时徐野有些愣怔,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地回了句“好的”。

看着徐野像一只受惊小鹿的样子,苏青山微微有些好笑,他有那么可怕么?苏青山在心内反省。

“我的办公室在致远楼412,不要忘记了。”苏青山离开图书馆时不忘提醒了一下正在一旁发呆的徐野。

苏青山离去了好一会儿,徐野却还没有从苏青山的提醒中回神。想到苏青山儒雅俊朗的面容,以及他温暖的笑容,徐野有些痴。

也就是从那天下午开始,徐野和苏青山的命运注定纠缠在了一起。

5

躺在我旁边的徐野半晌没说话,我看着天上越来越朦胧的月亮,以为徐野睡着了。

“白鸽,我有时候会忍不住想,如果没有那一场相遇。结局会不会不一样,青山他也不会这么早就去世。而我,也不用在一年又一年的日升月落中如此痛苦。”徐野有些颤抖的声音忽然又在耳边响起,我听到了空气中微弱的抽泣声。

事实上,从那次短暂的相遇之后,徐野就将苏青山刻在了心上。徐野经常会拿着佛家的一些古籍去问苏青山。苏青山也乐于给徐野讲一些她不知道的东西。要说苏青山这个人,不到三十的年纪,就已经拿到了博士学位。他的父母都是兰都大学里的教授,他拿到博士学位后,就应了父母的安排来到兰都大学教书。

苏青山攻读的是中国古代文学,因此对中国古代的东西也颇为感兴趣,尤其是古代的佛学。事实上,那天在图书馆贸然的搭话,实际上也是看到了徐野手里拿的那本《金刚经》。

徐野和苏青山很快熟悉起来,他们两人在一起常常有聊不完的话题,从先秦两汉的《诗经》、《楚辞》,到魏晋南北朝的《古诗十九首》,再到唐诗宋词,明清小说,他们都有过很多的探讨。当然偶尔苏青山要写雅兴所致要写一副书法,徐野也会笑眯眯地去为他添添墨什么的。红袖添香的情致,不外如是。

苏青山看徐野的眼神越来越灼热。

一开始,当苏青山提出要和自己交往的时候,徐野是忐忑的,毕竟师生恋一向为世俗所不容。可苏青山说他会等她,等她毕业,那时候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说到底,再怎么害怕俗世的压力也抵不过心中茁壮成长的爱恋。徐野和苏青山悄悄地谈起了恋爱。

也许两人都有些保守的心态在,两人谈恋爱期间真的只做到了古人所说的“发乎情,止乎礼”。当然,有时情到深处,苏青山也会偷亲一下徐野的脸颊,带着蜻蜓点水般的小心翼翼。

他们的爱情并不热烈,但拙朴而长久。

苏青山送给徐野的第一份生日礼物是一本珍藏版的《金刚经》。而那首曲子《远山》,则是苏青山送给徐野的毕业礼物。

徐野半晌没说话,像是在回味和苏青山悄悄谈恋爱时的甜蜜时光。我没有说话。

“白鸽,那也许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以后,再也不会有了。”白鸽的声音有些空寂。我听出了徐野的弦外之音,往后那么漫长的岁月里,苏青山将会一直是徐野心上的那颗朱砂痣,没有人能取代。

“你不再喜欢别人了吗?”我问。

“白鸽,你以后会明白,如果这个世界上曾经有那个人出现过,其他人就算再好,也不及他的千分之一。”徐野缓缓开口说道。

“他是怎么死的?你们明明……”我有些小声地问道。

“救人。”徐野的声音有些苦涩。

“救人?”我有些疑惑。

“嗯,是一个女孩子,大概是失恋了,过马路的时候不看红绿灯,在红灯的时候闯了过去,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看到左边飞奔而来的卡车。”

“青山救了她,她活了下来,而青山,由于大面积的撞伤,最终没有挺过去。他在这个世界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是:‘徐野,好好活下去。’”

徐野的声音渐渐无力。

“那座城市有太多我和他的记忆,我一直沉浸在失去他的痛苦中。我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云城,找了一份工作,待遇还不错。朝九晚五,日月交替,那段时间我过得平静极了。

我也以为我会渐渐走出失去他的痛苦,但是当我停下来一个人的时候,我还是会很难过,在深夜难以自持的大哭。云城那么大,偏偏没有一个为我留一盏灯的人。“

再后来,我在新闻上看到了那些留守儿童对读书的渴望,我想到青山生前的职业。于是便辞去了云城的工作,辗转来到了雾都镇,这一待就是五年。”徐野说完这番话后,叹了一口气。

我借助手机微弱的灯光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两点多,天上还有许多明亮的星子,高高地悬挂在天空上,冷冷地看着这世间的悲欢离合。

“你呢?你为什么来雾都镇。”徐野的声音像是刚从遥远的世界折射回来,语气带着沧桑。

“我是为了逃避。逃避那个世界带给我的孤独感。”我这样说道。

“徐野,你说我是不是有些自私,就为了这么个可笑的理由,我就辞去了工作,任性地出走。”我问。

徐野轻笑了笑,问道:“你还回去么?”

“嗯,回去。”我答。

“想通了?”徐野问。

“我们都是这万丈红尘中飘零的灰尘,逃不过湮灭的命运。所以其实身处在何方,那又有什么关系。”我答。

“放得下那群孩子?”徐野问。

“放不下又如何?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我们无可奈何的事。说到底,人都是自私的。除了这群孩子,我还有生我养我的父母。”我慢吞吞地说道。

“况且……我走了,不是还有你么?”我笑着说道。

徐野没说话。我们两人静静地躺在地上。夜色太黑,我看不清徐野脸上的神色,但我想,她此刻的神色,一定是温柔而静谧的。

6

我在雾都镇待了三个月后。选择在一个安静的早晨离开,我背上行囊和徐野走在郁郁葱葱的田间小径上,一路无话。

徐野将我送到了唯一的一条用泥土铺就而成的公路旁,我辗转又坐上了我来的时候的坐的那趟客车,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是归途。

上车之前,徐野没有和我说再见。也许此生,我都不会再遇见她,但我很庆幸,曾经在时光长河的某个节点上,我们相携走过一段路,这样就好了。

不需要俗世里那些所谓热泪盈眶的煽情,不需要话本故事里生离死别的悲伤。

又一年9月,清晨,我站在自家的阳台上看还未睡醒的云城,眼底带着笑意。从雾都镇回来后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关于徐野的任何消息。我无意中从徐野的大学同学口中得知了徐野更多的故事。

比如那个苏青山救的女孩子就是徐野自己。比如徐野和苏青山本来已经打算领证结婚了,但苏青山的父母却不同意。

自古门当户对最为要紧,出身乡野之间的野丫头和出身书香门第的有为青年,任谁都会觉得不般配。所以即便苏青山的父母是大学教授,也逃脱不了世俗的通病。

再比如,徐野就是因为在苏青山公寓门外听到他和父母的争吵,才会失魂落魄地闯了红灯。

佛家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做如是观。”

世界上的因缘和合,不过如此。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时过境迁,徐野和雾都镇已经离我越来越远。午夜梦回,我总是会觉得那次出走就是一场梦,一场迢遥不及的梦。(原标题:远山朦胧,薄野与歌 作者:一枕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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