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张燕个人资料-《电影评介》· 访谈 | 凌波:黄梅调电影《梁山伯与祝英台》成就了我

    歌手张燕个人资料-《电影评介》· 访谈 | 凌波:黄梅调电影《梁山伯与祝英台》成就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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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张燕(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教授)

采访对象:凌波(中国香港著名演员)

时间:2017年1月13日

地点:邵氏影城

先是从厦门方言片开始,然后进入邵氏。

张燕:你好,见到你我太激动了。你跨越了年代和荧幕,终于在现实生活中见到了梁师兄!我找到了一些信息。你早在1949年就进入了香港电影界,出演了多部闽南语和粤语的电影,然后在60年代进入邵氏制作国语片。是什么让你进入邵氏并出演李翰祥导演的黄梅戏电影?

凌波:1949年,你比我自己更清楚,我连年份都记不清了。我从小就在拍戏。我小时候不像现在的艺校,没有受过专业教育。那时候我对拍戏一窍不通。反正我是想挣钱养家,拍戏为生。不过,我拍厦门语电影已经很多年了。当时因为厦门语电影,我从厦门来到香港,在香港长大。因为厦门话电影市场很小,后来就没拍了,因为老板们都是福建人,也在拍粤语片,里面有配角的小角色找我演。当然,我也以拍粤语片为生,大概拍了三四部粤语片。这是流程。

我拍的第一部国语片是唱黄梅调的《刘海遇上仙女》。因为是小公司,小制作,小成本,所以为了这部剧买了一张老黑胶唱片来学习。找不到作曲作词人作词,就请我去听学大陆黄梅戏《仙女下凡》。然后他们改了歌词,其他的都是完全基于“神仙眷侣”

后来,为什么我有这么好的机会进萧?我想这是上帝的帮助和眷顾。拍厦门语片的时候,我认识很多导演,都是以前拍国语片的,或者是大陆过来的。举个例子,伟邦马旭,一个制作国语电影的著名导演,他有一个叫袁秋枫的助理导演,他们在制作厦门电影的时候认识了我。后来他去了邵氏,那时候还没有厦门话电影。他觉得我是个又穷又听话的孩子,就把我推荐给了肖。进入邵氏后,我的第一部戏不是《梁山伯与祝英台》,而是《红娘》,我在其中扮演崔莺莺。

第二,《梁祝》成就了凌波。

张艳:然后,你出演了第二部电影《梁山伯与祝英台》,这是一部由李翰祥导演的黄梅戏电影。

凌波:《红娘》拍完,正好公司要拍《梁山伯与祝英台》。他们是一个大演员阵容。肖也想拍。因为的介绍,李导演让我演梁山伯与祝英台。为什么李导演要我演梁山伯?第一,我演过一个男生,而且都是大明星,大牌。除了乐蒂的大牌,邵氏这边觉得还是找个新人来配比较好,不过这个新人也需要一些演技经验。

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李主任敢用我。我在拍《刘海遇上神仙》的时候,李翰祥导演正好在大观电影厂拍黄梅调电影《丢西姆的故事》,当时黄梅调很流行。因为我们都是同一个声部乐队演奏,李导演一听黄梅调就说:“黄梅调除了我、和肖,怎么会有人唱呢?”就想知道这个人是谁。他们告诉他,这是娟拍的一部厦语片,可能李导演有点印象。所以后来李导演让我拍梁山伯与祝英台。

张艳:事实上,很多男性角色都是由赵雷这样的演员来扮演的,当时李翰祥导演拍摄了黄梅戏电影,如《丢三落四》和《江山美人》。在《梁山伯与祝英台》中,男性角色梁山伯开始被你颠覆。这是什么样的决定?你表演相声有困难吗?

凌波:对我来说,没有困难,一点困难都没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多拍一部戏,收入就多一分。反正我会在片场拍。导演怎么说?如果你听了,就按导演说的做。

张艳:毕竟你是在反串一个男性角色。演不同性别的角色时,除了这种自然音色,还要做点什么。你如何呈现不同性别的表演?

凌波:没学过,但是演这个男生很自然。此外,当我扮演梁山伯时,因为他只是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我根本没有这些顾虑。演戏不需要像唱戏一样有一定的身材,就是我把这个角色处理得很自然,也没必要把他弄得男性化。无论如何,他是一个正常自然的男孩。当时李导演的要求是,他不希望我把这个梁山伯演得像个戏子。因为没学过戏曲,没有唱戏的规矩,所以比较自然。我没有强调声乐部分,或者男生的说话,语气,语调等等。,都缺席了。李主任也接受了,同意我这样走下去。

张艳:你在这部片子里看起来又帅又漂亮,特别有一种古代文人的气质。

凌波:啊,你过奖了。我不敢说我有这些素质,因为我从小没学过唱戏。只是我在片场拍戏的时候,来了一个京剧老师教我们怎么人物造型。唱歌的时候用的是身材,平时也没什么说话,所以我是个天生的正常人。

张炎:李翰祥黄梅调电影中的“黄梅调”实际上与我们熟悉的流行于两湖地区的黄梅调有很大的不同。作为歌手和演员,你认为李翰祥导演的黄梅戏电影有什么特点?

凌波:当然,电影《梁祝》的音乐是由周蓝萍先生作曲的。他从台湾省来到香港。当他制作这部电影的音乐时,他参考了许多音乐资料,包括mainland China的歌曲。我自己没学过唱歌和声乐训练,自然是用自己的原声和真情实感,不知道怎么修饰,也不知道技巧。

黄梅调和黄梅戏有什么区别?黄梅戏是mainland China的一种地方戏,就像台湾省的歌仔戏一样。黄梅戏的唱法和我们黄梅调电影里的黄梅调绝对不一样。我们把黄梅戏最重要的音调作为黄梅调唱出来。周蓝萍先生丰富了这些主要的基调。电视上看过很多黄梅戏头,乐器都很单调。当时肖拍《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时候,在录音棚里,我们乐队有100多人,加上几十个合唱成员,制作出来的音乐极其优美。相比较而言,黄梅戏上台表演一定没有这样的阵容。

张艳:黄梅调听起来很好听,特别朗朗上口。

凌波:黄梅戏电影的音乐是按照电影的要求配的。但是为什么叫黄梅调呢?最重要的是黄梅调有一些固定的声调。唱的时候就是黄梅调,很简单。没有女高音和男高音难。简单,通俗,好听。

张艳:根据资料显示,电影《梁祝》在电影院上映的时候,20分钟之后,全场会跟着电影的剧情一起合唱,包括这部电影在台湾省特别受欢迎,而且跑了好几个月,票房创纪录。有的观众甚至看了20多遍。尤其是去台湾省,观众会隆重迎接。

凌波:这辈子,我有今天,多亏了梁祝。真是天大的幸运。我演完梁山伯这个角色后,第一次去台湾省参加金马奖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这部电影会在当时的台湾省引起这么大的轰动。作为一个演员,怎么会被这样对待?就是在街上游荡。为什么要上街?我到的那天,路两边都是人,我们的车就想尽办法把它拖走,逃离了机场。但是为了看你们的梁大哥和凌波,观众对我那么真诚,我怕让大家失望。为了感谢大家,我第二次来游行。

我真的很幸运得到这部电影。非常感谢梁祝,感谢邵氏公司的财力和人力,感谢李翰祥导演,感谢周蓝萍先生的音乐。对于每一部剧,每一个演员来说,导演对演员的塑造是非常重要的。我衷心感谢李翰祥导演。他塑造的梁山伯这个角色太可爱了,以至于很多人喜欢梁山伯,顺便也喜欢我凌波。

第三,我演梁哥。

张艳:当时拍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时候,李导演是怎么指导你表演相声的?他有没有跟你沟通如何定位梁兄的形象?

凌波:李导演没有告诉我他想要的梁山伯形象。他只是告诉我剧情。按照导演的意图,我演得很自然。因为没学过戏剧,就不装了。一切都是真情流露。李主任接受了,他觉得可以,我就这样演了。

张艳:现在我们看港片和邵氏电影的经典影像,一定会提到《梁山伯与祝英台》中的梁羽生兄弟,因为这部电影确实给我们带来了美好又悲伤的中国想象。

凌波:我的表演很自然,很生活化,大家都接受,都喜欢。《梁山伯与祝英台》之后,萧伯纳安排我拍了很多黄梅调电影和古装电影,让我演主角。不过我拍了那么多电影,《梁山伯与祝英台》里的音乐给大家留下了最深的印象,也是最好听的。现在唱别的剧,不知道唱哪个,就哼哼,但是梁山伯与祝英台里的任何一句我都能唱的清清楚楚。

张艳:看电影的时候,观众对你的哥哥梁特别着急。为什么梁大哥不明白英台是个女生?给观众带来了更多的心理延迟效应,被剧情所牵引,被你的表演所吸引。

凌波:都是导演的功劳。我认为梁山伯真的很可爱。他就是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男孩子,还有点邪念。这个角色真的很可爱,所以我很开心能演这样的角色。

张艳:是的,《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影响真的很深远。你创造的梁大哥,赢得了好名声。因为你是扮演男性角色的女演员,亚洲电影节的评审团不知道是给你最佳女演员奖还是最佳男演员奖,所以只能给你最佳男演员特别奖。继《梁山伯与祝英台》之后,你又主演了《花木兰》等电影,并凭借在《花木兰》中的出色表现获得了亚洲电影节最佳女演员奖。《花木兰》里有一个场景。你演的花木兰和李广聊天的时候,一直在打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比喻。你是有意附和梁山伯与祝英台吗?

凌波:可能导演有这个意图,可能他只是,比如,但我不知道。

张艳:花木兰是一个很英雄的角色,能充分展现女性的温柔。挺适合你的,很出彩。

凌波:演男生,我觉得我比较自然。可能平时我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女生吧。

张艳:《梁山伯与祝英台》更多的是看你的唱功和长相,但后来在你的获奖电影《一把火中的千里情缘》中,你扮演了一个母亲已经过世,父亲已经娶了后妈的悲伤细腻的女孩,这完全是靠你的演技呈现出来的。

凌波:没有,那时候我一点演技都没有。

张艳:后来,你参加了李翰祥导演的电影《倾城倾国》,在里面你扮演了女王。据说为了拍这部剧,邵氏电影厂开了两个棚来搭建清宫的布景。

凌波:我在拍《倾城倾国》的时候就已经离开邵氏了。我没有为肖工作,也没有合同。只要是李导演的电影,让我演什么小角色,哪怕是一两个镜头,只要他打电话,我一定回来拍他的戏。李导演在拍戏的时候,对服装、发型、头饰等各个方面都要求严格,无微不至。

张艳:看你的角色很新颖。你对电影艺术的理解和内心心理表达都加深了。但我还是太熟悉太爱你梁兄这个角色了。看来需要换两个不同的渠道了。

凌波:不习惯。我得把它调回来,不是吗?哈哈!

第四,黄梅调戏曲电影的拍摄情况

张艳:黄梅调电影就是歌和唱片。你当时的电影制作过程是怎样的?是不是要提前录好音乐,然后现场演奏,让演员配合剧情,延伸?

凌波:对,我们都是先录的。当时拍《梁山伯与祝英台》,因为其他演员都是幕后主唱,所以我得努力,自己唱。比如明天不拍,其他演员可以休息,我就不能休息。我明天要去录音。我觉得命运很搞笑,就像我唱黄梅调的时候,作曲录音的时候觉得还可以,导演就接受了。

那时候萧的制作要求真的很严格。我们拍《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时候,有100多个乐队,几十个合唱队员,一天只录两三首歌。一张歌曲唱片里有多少首歌?我们与乐队同步。当乐队发出错误的声音时,我们不得不重新开始。当我们唱错的时候,我们不得不重新开始。而且我们事先也没说要先练或者看歌词。我们到现场后,拿着歌词看了看,就跟着乐队练了。直到导演说ok,心情也对了,我们才正式录制。正式录的时候声音不对,或者喘不过气来,要重新开始,所以一天只能录两三首。

张艳:从你说的来看,邵氏的制作确实是一部好电影。经典之作《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创作真的很严谨。光是录音环节就花了很长时间,每首歌大概要半天才能完成。

凌波:是的。比如我们会在早上10点去录音室,等乐器准备好了,就开始和乐队一起练习。直到ok我们才会正式录音,然后下午五六点就收工了。后来,我更快地制作了《三笑》等电影。当时对黄梅调的几个主音还挺熟悉的,乐队也没有梁山伯与祝英台那么多人,录音可以快很多。

就邵氏公司而言,可以说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拍出了梁祝。邵老板希望拍出一部让观众永生难忘的经典电影。我自己拍过那么多黄梅电影,但我就是最喜欢这一部。我离开萧后,我们自己的公司也拍过红楼梦,但我觉得那些歌都不如梁山伯与祝英台。当然,我们公司的拍摄成本和制作都比不上邵氏。

张艳:请详细介绍一下当时的拍摄情况,比如《十八别》的演唱。

凌波:《十八别》是这样的。比如今天录了两三首ok的歌,就该收工了。明天声带放出来,我们就跟着声带练。练习之后,老师会教我们怎么算。声音是分段播放的,一个镜头只有几个字。等导演说ok,就正式拍了。很难再做ng了。

张艳:其实在拍摄现场,演员只需要配合声音就可以了。

凌波:是的,很多幕后歌手都是这样的,只要你张嘴正确,口型和歌词匹配。真的很抱歉,《梁山伯与祝英台》到现在已经50多年了,演过一些女孩子的戏,观众往往接受不了。他们还是喜欢看我的男生形象。

张艳:《梁山伯与祝英台》是用歌声表演的。拍戏的时候是和音乐同步的。当你现场表演时,它也是和音乐一起播放的。你按照这音乐行动吗?

凌波:对,比如英国电视访问期间,一个镜头只能有一两句话,最多两三句,音乐就播放出来了。导演告诉你去哪,去哪,是什么样的心情,我们就给导演看。那不对,哪里加,哪里减,哪里的情绪更符合剧情,导演再告诉你。

张艳:我在看《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时候,印象最深的是18期告别。很多时候,你到了一个场景,就唱了一段,有一对鸳鸯,有鱼等很多隐含的意象。写得很漂亮。特别是片中有一对鹅,英台一直在暗示,但梁兄一直傻傻的,百思不得其解。瀛台笑他是“傻鹅”。这段话特别像中国文学中的一座桥,诗情画意,整个场景也很美,包括演员的表演,有一种独特的情感表达的魅力和美感。

凌波:我觉得都是导演的本事,全靠剪辑。比如音乐放这些词,你就只能唱这些词。导演的想法都在他脑子里,他让你去哪你就去哪。况且演员自己也知道是什么心情。

张艳:镜头的使用是按你觉得舒服的方式安排的吗?

凌波:演员舒服也是必须的,剧情和人物身份也是必须的。那时候我们在拍《十八别》的时候,一个镜头很短,我们只有一两集。你可以从这里走过,等后面的花、树、布景都变了,再从这里走过,你已经觉得自己到了另一个地方。演员的情绪要连贯,角色的性格要发展,我觉得这是导演的功劳。

张炎:你拍黄梅调电影的时候,很多电影是由不同的电影人拍的,主要是周蓝萍和王福龄。你觉得他们的音乐有什么不同?他们有什么特点?

凌波:我也参演过王福龄的电影。他还拍了邵氏的电影《红楼梦》。我为贾宝玉唱歌。他不同于周蓝萍。但是它们之间有什么区别呢?很难说,也说不清,但是感觉他们不一样。

张艳:我个人感觉不一定准确。也许周蓝萍的音乐更像当代音乐,更有流行感,而王福龄先生受歌剧的影响更大。

凌波:我分析不出来。我知道他们是不同的。在周蓝萍有更受欢迎的口味吗?我也不这么认为。但我知道他参考了很多大陆音乐。比如他做梁祝音乐的时候,参考了很多。

动词 (verb的缩写)对我影响很大的香港导演。

张艳:你演过很多电影,和很多导演合作过。除了李翰祥导演,你还和很多导演合作过,比如岳枫。其中,你认为哪些导演对你的电影艺术创作特别重要,对你有直接影响?

凌波:当然,第一个影响我的导演是李翰祥。

张艳:不管是黄梅调电影,清宫戏,爱情片等等。在李导演的拍摄下,他似乎是一个脑子里有很多故事的作家。同时,他似乎是一个历史学家。他对历史研究很专业,很多道具都研究得很好。在影片中,李翰祥导演营造的影像氛围尤其具有中国传统文化的审美精髓。

凌波:李导演自己会画图,会写景。导演李灿在电影中描绘了所有的衬里。他懂的东西太多了,比如地方戏,服饰,道具。我认为李董事确实为邵氏公司的发展做出了贡献。怎么说呢?当时我们在拍戏,肖的布景、灯光等方面,比如古装片里的一块块地板、砖块,都是他描绘的。那些东西从邵氏时代到后来的tvb都在用。我觉得都是李导演以前拍戏留下的,流传到现在,他的贡献很大。李导演会弹会唱会穿会头饰。在现场拍摄的时候,只要李导演来了,就可以把我们的头饰插好,动起来,效果就不一样了。所以,作为一个演员,能遇到这样的拍戏环境,这样的好导演,我是如此的幸运和精彩。

张艳:优秀的导演和拍摄团队,有创意的氛围,也有助于你的表演有特别的样子。另外,我们知道黄梅调电影中,有些演员是需要唱的,但是有些演员并不擅长音乐唱法,所以需要景婷等歌手在幕后唱,但是你真的是自己唱的,而且你表演的很好,唱的也很好。不仅如此,你还在一些电影里为别人唱歌。所以我觉得这也是黄梅调戏曲电影成功的一个重要原因。

凌波:不,我真的不知道。总之,我能够得到《梁山伯与祝英台》这部电影,让我有了今天的凌波,“凌波”这个词是这部电影给我的。我真的很幸运,能够拍出这样一部如此受大家欢迎的电影。能遇到深受观众喜爱的梁山伯这个角色并不容易。作为一名演员,我感到如此荣幸和幸运。

张艳:《花木兰》的导演是岳枫,你们曾合作过其他时装剧和民国初年的话剧。为什么香港电影人称呼他为“岳师傅”是因为他资历高?

凌波:岳枫导演也是一个非常好的导演。我们都叫他“岳师傅”。可能是因为他的形象吧。他戴着眼镜和帽子。当时岳师傅给我们拍戏的时候,应该已经五六十岁了。大家都叫他“岳老爷”。其他的,应该说所有合作过的导演都对我很好,我也拍过武侠片。我可以在任何地方打球,导演们对我很好。

张艳:你还在程刚导演的电影《十四阿哥》中扮演了一个特别潇洒的女主角穆。这个角色的表演非常出色,让我眼前一亮。电影里的很多动作是你自己做的吗?

凌波:我们旁边有一个武术教练,还有一个师傅在教我们。我也喜欢电影《十四女侠》。邵氏男女演员都在场,那么多女生在拍戏的时候唧唧喳喳。很开心很好玩。回忆起这些事我好开心,但那是五十年前的事了。

电影《十四女英雄》剧照

不及物动词邵氏电影厂的回忆

张艳:邵氏大片厂从1957年开始建设,经过分期建设和片场扩建,到《梁山伯与祝英台》拍摄时应该已经差不多完工了。请回忆一下当时邵氏电影厂的规模和地位。

凌波:对,邵氏是电影王国,绝对的电影王国,中国的好莱坞。那时候,在清水湾,我们进画室的路上,“邵氏画室”这几个字是那么的醒目。当时邵氏工作室的导演、演员、工作人员加起来也是个未知数。邵氏工作室太美了。那时候作为一个演员,所有来自香港或者台湾省、东南亚等地的演员,几乎所有港台的演员都是冲着邵氏来的,只要能进邵氏就以此为荣。真的,我为Shaw工作,这是一个光荣的大家庭。我们的老板对人和蔼有礼。在这个地方工作真的很棒。

张艳:前两天,贾大哥开车带我们去清水湾电影厂旧址看了看。我们看了很多宿舍,聊到有哪些演员和导演住在这里,让原来史料里看到的邵氏电影厂变成了一个可感知的形象。

凌波:你现在看到的萧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刚才你请我们去邵氏酒楼,我们的车开到清水湾邵氏老胶片厂,我们以前工作的地方。邵的办公室就在那边。宿舍旁边有五六个工作室,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等等。那时候我也住在宿舍。我住在旧宿舍,好像只有三层。后来盖了新宿舍,因为从全国各地请来的演员太多了。在萧家工作过的人,现在无论走到哪里都很亲切,很开心,无论是在萧家做导演,演员,摄影师,灯光,布景等工作。

刚才我们的车一进来就看到邵氏电影厂变得这么小了。我们觉得现在的新邵氏电影厂和我们当时所在的邵氏电影厂感觉不一样。旧的太破旧了,我们很不愿意去看。老板邵走了,看上去和感觉上完全不一样了。看到它我感到很难过。肖的情怀,再加上那段时间过得太快,50年过去了,现在儿子作为导演拍了很多电影。以前香港九龙的大街小巷都是邵氏影城,大城市小城镇都贴满了邵氏电影海报。对我们来说,邵氏电影厂真的很辉煌,很伟大。对你来说,可能没什么感觉。

张艳:你刚才说的感受真的让我很感动。电影与你和肖结缘,给你留下了最精彩的角色,电影让你找到了爱情。这一切都发生在邵氏电影厂。

七、成立公司,拍摄多部电影。

张燕:然后你离开了邵氏公司,和金瀚先生一起创办了自己的公司。创办公司是希望拍一些喜欢的剧,还是主要出于什么原因?

凌波:成立自己公司的原因很简单。与肖的合同未获同意。你要求加薪,但老板没给你那么多。后来我们两个离开了Shaw,成立了自己的公司。

张艳:你们公司拍了一些电影,有些我们还没有机会看。请给我们介绍一下你们公司制作的电影。

凌波:我们成立了今日电影公司,我们是自己的老板。我们拍摄的第一部电影是金瀚导演的时装剧《十字路口》,这是一部非常普通的电影,有一个共同的主题是兄弟情谊。我们是夫妻,金瀚也在影片中扮演我的丈夫。后来他给我拍了一部古装剧《红楼梦》。我演贾宝玉,请了很多香港影视圈的著名演员,比如吕有慧,包括和我在《邵氏》里合作过的李京。

张艳:是和你一起主演电影《三笑》的李京吗?

凌波:没错。后来都不在肖家了,我们特意请了美国的小米姐姐李丽华来演贾母。还有我和张艾嘉主演的《金枝玉叶》,当时都是唱黄梅调的。

张艳:你拍《金枝玉叶》的时候,黄梅调的电影已经没落了。

凌波:没错。

张炎:你刚才提到了张艾嘉。看了你们在毕国智导演的电影《海南鸡饭》中的合作,感觉你们的情感交流和表演搭配都挺舒服的。背后有之前的合作故事。

凌波:实际上,《金枝玉叶》也是金瀚导演的。我挺喜欢其中一个场景,就是两对情侣吵架的场景。我挺喜欢的,而且还用了黄梅调。

张艳:在香港电影史上,黄梅戏电影影响很大。就你的观察,黄梅调电影从李翰祥导演到金瀚老师和你的创作,在创作模式上有什么变化吗?

凌波:应该有变化。比如邵氏公司的要求是不能和其他公司比的,必须要有变化。可能因为黄梅调更容易被接受,所以很多电影都用黄梅调。

张艳:后来在毕国智导演的电影《海南鸡饭》里,我看了你在校车上扮演奶奶的表演,虽然时间不长。

凌波:一两张。

张艳:后来听说你开了两场演唱会。我很高兴听到你的新消息!真的,非常感谢你接受我们的访问。这是我们的荣幸。

凌波:别这么说。这是我的荣幸,因为我想我今天可以有一个家庭和孩子了。凌波的人还记得你,所以真的是萧伯纳和梁祝。

编辑:曹洪刚

编辑:曾震

来源:电影评论,2019年第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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