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张玮玮个人资料简介 张玮玮长大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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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破歌,我已经唱了800多遍了。”

“每一次唱,我还是那么感动。”

这是音乐戏剧《流浪之歌·河乐队》里,郭龙和张玮玮扮演的两兄弟的台词。

12月11日-12日在上汽·上海文化广场上演的《流浪之歌》有点像一部点唱机音乐剧,歌先有了,都是那些熟悉的民谣,张玮玮的《米店》、万晓利的《这一切没有想象的那么糟》、小河的《森林里的一棵树》……再写一个故事串联起来。

故事的主人公安,由安娜伊思·马田扮演。安娜作为演员刘烨的妻子被大众认识,少有人知道,20年前,她在一个叫“河酒吧”的地方,认识了小河、万晓利、张玮玮、郭龙等年轻的民谣歌手。那时候的安去哪儿都带着相机,她给河酒吧的每一个人拍摄了肖像,和他们成了朋友,用镜头记录了中国民谣史上青春恣意的年代。

歌手张玮玮个人资料简介

安娜拍摄的美好药店乐队

20年后,机缘巧合,他们重逢在舞台,讲一个关于流浪的故事。故事很像童话《绿野仙踪》,安在寻找“云之岛”的过程中,遇见了万晓利扮演的“孤独鸟”,张玮玮和郭龙演的“两兄弟”以及小河扮演的“疯子”。在流浪和寻找的过程中,他们在音乐里相互取暖。只是,这些民谣歌手们站到台上,会演戏吗?

演自己

“这些人在一起做一部音乐戏剧,一定是以流浪为主题。”安娜说。刚认识这群人的时候,她背着书包从法国来到中国。而这些人背着吉他和手风琴,从四面八方来到北京。“他们的歌里离不开这个字眼,就像河就该流淌一样,人就该流浪。”

万晓利也算是本色出演,他有一首歌就叫《孤独鸟》。“甜蜜的孤独啊/从不会让人伤心/只有你才能帮我度过这寒冬……”他是这些民谣歌手里最沉默寡言的一个。穿着白色的长衫,长着灰白的头发,他把翅膀借给安,让她“成为天空的一部分”。

张玮玮和郭龙是发小,他们唱过一首歌叫《两个兄弟》。“两个兄弟穿着灰色的大衣坐在星期一的硬座车厢里/这是一辆即将迷途的列车/从下着大雪的石头城里开出来……”他们都在大西北长大,认识了30年,曾一起加入孩子乐队,后又各自离开。剧中的两兄弟像两个说相声的人,不断重复着“散伙吧,别散吧,还是散伙吧”的对话。

小河演的“疯子”,独自唱着人们听不懂的语言。他早年的音乐充满实验性,如今渐渐返璞归真。许多年过去了,为什么还是唱这些歌?他说:“音乐就是此时此刻,不然就失去了意义。在舞台上,我看晓利的眼睛,对视的时候,感觉特别幸福。”

排练《流浪之歌》的日子,他们每天早上都会接受戏剧训练,排练结束再分头抠各自的戏。虽然张玮玮和郭龙时常在排练厅里争夺“影帝”称号,但张玮玮坦言,隔行如隔山,表演比想象中更难。“我们不是专业戏剧演员,我们对这件事的理解,没能完全呈现。”但又如同万晓利唱的,《这一切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结尾,当河乐队一首一首唱起那些熟悉的歌,剧场也被点燃。也许,故事不那么重要、演技也不那么重要。就像安娜说的,“大家都是为了这些人、这些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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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自己

有意思的是,演后谈阶段,观众的提问,都像是来求师问道的。这说明《流浪之歌》的主题激发了观众的自我审视。他们的问题包括,年轻时应该叛逆一点吗?在“打工人”的日常中如何不迷失自己?成人之后,如何拥有真正的朋友?

一位观众说,特别希望能回到20年前的河酒吧,认识年轻时的他们。“世界变得太快了,看到这些年轻时的朋友现在还能聚在一起唱歌,好像一切都没变,就觉得特别美好,特别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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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安娜在河酒吧唱歌 摄影:封杰西

为了《流浪之歌》,几个老朋友背着乐器戴着口罩从全国各地聚到北京后海边的一条胡同里,开始排练。没人知道什么时候会演出、能不能演出,用导演闫楠的话来说,“像挤在一艘没有目的地的船上傻高兴”。

张玮玮说:“我们很久没这样长久地待在一起了,这段时间得以重新去认识这几位朋友。他们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友谊不是固定的东西,是不断生长的东西。”

但天天在一起,也难免爆发矛盾。郭龙说,有一天在排练场上,闫楠、安娜、小河都哭了。“可是哭完,我们一起在台上拉一个无形的月亮,拉得特别好。如果没有翻山越岭,到山顶上就看不着好风景,下山时也不会那么幸福了。”

张玮玮喜欢戏剧,他曾连着六年去乌镇戏剧节看戏,还专程去过阿维尼翁戏剧节和柏林戏剧节。看立陶宛“无剧场”的《卡里古拉》,他喜欢近距离听见演员呼吸的感觉。看意大利撒丁岛话剧院的《麦克白脱》,光线很暗,他形容声音“好像是从中世纪传来的”。

“戏剧是一种魔法。”张玮玮说,“我们会不断尝试,你所看到的《流浪之歌》,不是它的终点。就像流浪和寻找也不需要终点一样。”

栏目主编:施晨露 文字编辑:张熠 图片编辑:笪曦

本文图片由王祥摄影、上汽·上海文化广场提供

来源:作者:吴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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