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陈程个人资料-张蔷:花园路上的玫瑰 | 先生专访

    歌手陈程个人资料-张蔷:花园路上的玫瑰 | 先生专访

“有一次我在河南演出,唱完八首歌,(粉丝)不让我下台。如果我不得不离开,我会在舞台上闹事,砍砖。最后我说不能再唱了,主办方说,好吧,谁有票就可以进来看玫瑰张。之后,我坐在凳子上。警察来了。观众从这扇门进来看我,然后从那扇门出去。我只是坐在那里,他们看着:哦!张看起来是这样涨的。搞笑。”罗斯·张灿记得很多关于当时粉丝们的疯狂故事。“演出结束后,大家都不肯下台,一边跺脚一边喊我的名字。特别有节奏感。然后他们会在表演舞台的入口处抓住你。你一上车,他们一伙人就拉着公交车,想拦住它。”

谁是张玫瑰?

张(Rose Zhang)是一个北京女孩,有着爆炸头和独特的嗓音。1984年底,刚满17岁的她录制了一张名为《东京之夜》的专辑,这张专辑神奇地卖出了250万盒。在随后的两年里,罗丝·张发行了十多盘磁带。她的歌传遍大街小巷,被时尚的年轻人广为传唱。她成为了当时最受欢迎的女歌手,也成为了那个时代最引人注目的流行文化现象之一。2000万盘磁带的销量也帮助她登上了美国的《时代》杂志。

三十多年后,她又重返音乐舞台。在尝试了两张迪斯科风格的专辑后,她突然大动作,在2020年6月至8月间,先后发行了电子风格专辑《我叫rose in Rose Zhang》、摇滚专辑《我的伏特加红姑娘》和爵士/嘻哈专辑《我在想你》(i & # 39我在想你.每张专辑9首歌,全是英文演唱,大部分是她自己写的。

这一年,她53岁。

“我会跟着我的运气走,不求人,我不会参与人际关系。这不像是寻求帮助。都是人找我,就等他们。真的很奇怪。我不能要求很多东西。连爱都不能求助。你必须向我求助。这是我的生活。如果你问别人,你会有麻烦的。哎哟,我在挣扎……”

玫瑰张爱笑,笑声清脆动听,故事同样迷人。

玫瑰张相信缘分。90年代初,她写了几首歌,试图找到一家音像公司发行,但没有结果。用她的话说,那时候她已经不红了。“我没事做。”虽然这张名为《自由飞翔》的专辑最终由Provoice在2000年发行,而且效果不错(日文版专辑在淘宝上卖到了1600元,一上架就销售一空),但这并没有让她重回舞台。之后怀孕生子,在家休息了几年,偶尔出去参加电视节目的拍摄,但也是“像打酱油一样,偶尔泡一泡”。

然后有一天,她突然觉得是时候录一张专辑了,开始找身边的人买一些她觉得不错的作品,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复。“这是我的生活。运气就是这么安排的,我不可能也不可能把它变成主要工作。”

2019年4月,Rose Zhang的子女从重庆给她发来微信,询问她的新专辑。得知版权问题没有解决后,他们给她推荐了一个乐队:“妈咪,这里有一个很棒的乐队。”

在“跳丝调儿”乐队成员杨毅的记忆中,那天的场景是这样的:一个熟人带了一个据说很喜欢他们音乐的北京朋友来看他们排练。“我们也不太会招呼客人,所以继续排练。他在旁边拍了一些我们的视频,说发给他妈妈。我才知道他是玫瑰张的孩子。”我知道杨易升张,很小的时候就唱过《路灯下的小女孩》。他们把自己音乐的mp3发给了Rose Zhang,她很快用语音剪辑发了回来。“我们听了之后觉得& # 39;完全正确!就是这样!”杨毅回忆道。

那首歌是张柏芝第一张新专辑中的《过石门》。

Rose张接着让孩子问屌丝屌丝是否愿意和她合作,作品是否有版权问题。“因为版权现在就像拆房子一样。”五一过后,孩子们回答“妈妈,他们愿意配合”。

“每一步都是‘咔咔咔咔’的走过来,感谢那些不卖给我歌的人。如果是他们卖给我的,就不会有和‘屌丝屌丝’的合作了。他们是黑暗中注定的最佳选择,是我歌唱事业从人气到艺术的转折点,所以我一直跟仙哥(仙国坤,玫瑰张经纪人)说,我要善待他们两个。”张这才起身说道。

与另一位音乐人孙旭的合作也充满了巧合。听到阿克江的《柏林墙》后,她特别想找这首歌的编曲人作为制作人。但是找错了人。“后来有个朋友问我,强姐,你能听我男朋友的安排吗?我只见过他一次。他说他已经安排了阿克江。我问他你编的哪首歌,他说柏林墙。我说?我正找你呢!我收到了他的四首歌。”

这样的故事一次又一次地发生,罗斯·张灿不拒绝相信生活。早在1984年底,乐队的经纪人郭来滇录音之前,就曾把张玫瑰带到一家国有唱片公司。据说那里的编辑想听她唱歌,看她能不能出专辑。玫瑰张唱的是的《荡珠》和《无能为力》,后来他不信了。中间人说:“我觉得不可能。也许你不漂亮。”

如果选择了玫瑰张,故事会是怎样的?

“我最初的创作风格是‘干压制’,我感受到了。我写了歌词和旋律,去找音乐人。现在就像水中分娩,有底。跟着音乐的感觉走下去就好了。电子音乐是一种新的形式,歌词不要像作曲那么复杂,而是随着节奏来回重复,相对简单。我觉得特别适合我,写的比较过瘾。”

在Rose Zhang看来,“干憋”就是在感情上有所感悟的时候,直接把当时的心情写下来。没有音乐作为背景,完全靠想象——就像前面那首《我希望在你的爱里》。但从2019年5月开始,她创作了“水”——由“屌丝屌丝”编曲的音乐。张玫瑰第一张专辑的歌词和歌曲都是她在“调四处抓二”的音乐基础上创作的。

剩下的就是发挥她最大的想象力了。比如我真正开始写《过石门》的时候,Rose Zhang会问《跳丝调儿》的音乐人,他们是在什么背景下写的这首歌。杨毅和黄桃会介绍说他们喜欢钓鱼,石门桥是重庆嘉陵江上的一座桥的名字。桥下的穿越叫穿越石门,以此来帮助她在脑海中描绘出那个雾蒙蒙的画面。她觉得有什么,就会拿起手机直接通过微信唱给两个成员听,征求他们的建议。杨毅和黄桃表示,《玫瑰张灿》每次都带给他们不一样的惊喜:“我们很喜欢强姐写的歌词。简单直接,是我们想象中的电子音乐中人声素材的表达方式。”

张玫瑰写歌很快。形成一首歌的歌词和旋律最长的时间是40分钟,穿越石门只需要15分钟。用英语写歌是她的专长。“按照你的想象,找到与节奏和音乐相匹配的合适的英语,其实有点难。我觉得这是你张口就来的礼物,你没法解释。”

张玫瑰特别提到了另一首歌——《四梁》的创作过程。这首歌原来是《跳丝调儿》,写给一个患抑郁症的朋友,鼓励她走出病魔的阴影。有点伤感。当Rose Zhang听到这首曲子时,脑海中浮现的是她站在东京街头,看着满地都是樱花被风吹走的感觉。最后,她把这首歌献给六年前去世的母亲。

她记得母亲去世的那天晚上2点多,丈夫告诉她,母亲走了。她当时没有哭。“我脑子都木了,然后倒了一杯水。”她回忆道,“当你特别难过或者害怕的时候,你没有眼泪。等他们都睡觉了,我会在早上5点以后开门。”这首歌,结尾描述的是那种后来的悲伤:为你写一首歌,带着春天的一些旋律,写给夏天的你。一些秋天的旋律,在冬天写给你。

“我会自己写。这些音乐来自我们的生活,它们是真实的。就像那条路,虽然叫花园路,却没有一朵花。我就是这么写的,因为那时候没人对我好。”

Rose Zhang的三张专辑中,第一张的编曲是“调四抓二”,歌词和歌曲都是她一个人写的;第二张专辑的歌词来自瑞士乐队stevans第三张专辑除了两首歌,还有她自己的词和歌。然而,在她《摩登天空》的两张专辑中,只有一首歌是她自己写的。

当被问及最喜欢Rose Zhang的哪首歌时,“调丝调儿”杨毅说有嘻哈节奏。“不知道强姐有没有放在专辑里。她唱的内容和雨有关,很好听。我非常喜欢它。如果是这样,我一定会天天听。”

那首歌叫《五月的花》。

“我认为爱情应该让人快乐,而不应该带来悲伤。我觉得我们童年的爱情很幸福。”

张蔷的大多数歌曲都与爱情有关。“我觉得是大ip。我从小就注重情绪。我的满足和不满足来自于情感,其他的我不懂。”

玫瑰张年轻的时候唱过热情直接的爱情。《园路探测仪》中描述了这个14岁的少年。有意思的是,“花园路探子”这个名字来自重庆的跳丝调儿,而玫瑰张小时候住的地方恰好在北京海淀区的花园路上。

一个夏天的傍晚,《爱的种子》里一个14岁的女孩拿着手帕和扇子站在花园的小路上,掸掉一些花露水,假装走路,看着路过的男生,等着男朋友的出现。这是玫瑰张当时的爱情,简单而现实。那时候她是北京女孩的代表,敢于付出。不去想对方有什么或者能给自己带来什么。

用Rose Zhang的话说,人一谈恋爱就都奔着结婚去了,这叫“一生一世”。她经常提起西四府右街一家冷面店的一个哥们的爱情故事。女孩在里面吃饭,一个陌生的男孩在外面向她招手。他们两个互相看了一眼,女孩走了出去。他们结婚了,仍然住在一起。同样,《5区有点远》也是她内心对爱情理解的一种表达:无论现实中有什么困难,我们还是会努力去克服。只要有好感,只要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

在跳丝貂儿专门为她写的曲子《想你》里,可以看出他们对张强的理解:有点卡通,挺开心的。“我很奇怪。正如一位粉丝所说,张玫瑰有她俏皮乐观的一面,也有她冷静深刻的一面。”

她现在唱的爱情比较平静,不像年轻时那么激情直接。

她觉得爱情应该让人快乐,而不应该带来悲伤。

之前接受采访的时候,Rose Zhang曾经说过“有很多歌都是装的煽情好听,打动不了人。不像80年代或者七六十年代的流行音乐,发自内心,写在爱一个人之后。现在写歌的人,大概不是真的爱谁,而是为了工作而写,所以打动不了人。”

今天的张蔷怎么看待爱情?“你不红的时候,你离婚后,你男朋友还能这么宠你吗?我想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除了我丈夫。身边很多人都说你能找到更好的。我说,他的好你无法理解。如果你明白了,你就会爱他,嫁给他,因为他的好不会释放你。”

玫瑰张用自己的方式唱出爱情的背后还有一个英雄——冼国坤。作为玫瑰张的经纪人和三张新专辑的制作人,他处处自诩为“俗人老咸”。他的团队满足了Rose Zhang的所有需求,全面贯彻了她的意志,在全球范围内采购了她需要的所有资源,用三个形象重新诠释了一个Rose Zhang。

“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完全听过强姐的话。所以她在音乐上一直有些遗憾。这一次,我们完全是强姐说的那样。虽然我还是个俗人,但我能很好的理解强姐,完全贯彻她的意志,她要什么就给什么。就这么简单。”“老仙”自豪地说。

“我以前住在那里。在我最失意的时候,那条路上没有花,只有我的名字像花一样。我叫罗斯,我总是渴望被爱。只要你叫我的名字,就……”

这是《园路探测仪》的歌词,罗丝·张灿逐字逐句地记住了。

“我唱歌直白,不是那种会想怎么唱,有很多处理手法的人。时候到了,我就放开嗓子,想唱什么就唱什么。”

张的声音很自然的涨了起来。“我妈妈的声音很大,我奶奶的声音像个小女孩。”在老一辈人眼里,玫瑰张的声音是“金灿灿”的,嘹亮的,但她没有受过系统的发音训练,也没有声乐老师。她凭直觉唱歌。“高音不一定美,是体力活。我不追求高,音色与音乐相得益彰,和谐交融才会让人感觉舒服。”

在新专辑里,她的声音变了,不再是“爱我爱惜我”“跳个迪斯科”,而是变得内敛、脱俗、恬静、艺术。“电子音乐是一种氛围音乐,比较高级,不能歇斯底里。”睡觉或者聊天都可以听。想热闹也可以。为此,她试图将自己的声音与这种音乐形式融合在一起。“我让我的声音感觉像一根弦。”

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可以成为一种“乐器”,Rose Zhang特别开心:“这样,我就可以唱更久,活到100岁都不成问题。”

Rose张觉得自己对音乐要求特别高。以跳舞为例。“没有凹槽,我根本不会跳舞。我曾经去过硬石咖啡馆,我真的很想成为他们的dj。我说你选不好这个音乐。非常紧急。我经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动不动,不想跳。”

一个人的音乐表现取决于他的品味和修养。Rose Zhang觉得从小听西洋音乐和学习小提琴的经历帮助她塑造了良好的音乐素养。“为此我还挺感谢我妈的。”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十一二岁的时候,会在组长的压力下和妈妈一起看乐队排练录音。“我喜欢那种气氛。坐在交响乐团里,我经常低声问妈妈,演出在哪里?妈妈指着小提琴的琴弓,我低下头。一般孩子无法从我身上体验到这些东西。”

在品味方面,她更自信。小时候,她去参加家庭舞会的时候,会把自己喜欢的歌录在磁带上,然后理直气壮地对朋友说“听我说”。这样一来,大家就都跟着来了。

从1987年到2013年,Rose Zhang停止了表演,成为了一名音乐爱好者。在香港生活期间,她经常去著名的hmv音像店。“她呆了一个下午。拿个塑料筐,买一堆唱片。海港城的Hmv就像一个避风港,是我的课堂。”用她自己的话说,她从未离开过音乐。无论社会地位还是经济状况,音乐都是她最大的财富,是她生活的保障。“我不是特别有钱,但也不穷。所以我一直继续玩音乐。”

录音师陈诚一直觉得Rose张有一种难以解释的神奇能力。她可以凭感觉区分“本土”和“外国”音乐,以及她是否拥有她想要的那种气质。这种能力决定了她的音乐能与时俱进,让她在关注年轻人喜欢什么的同时,主观上也有所改变。“我身边有些年轻人愿意接受强杰的新音乐。原因很简单:强姐关注的是她的音乐是否时尚,她的音乐形式是否能被年轻人接受。”程说。

在陈诚和乐队其他成员眼里,一个人做什么,他的审美取向,他玩什么和他的年龄没有直接关系。“有一群人,无论年龄大小,总能做这个时代最时尚最时髦的事,紧跟时代,符合国际标准。他们以这种方式生活。张生是那种人,而且她年纪也没那么大。”

身为“屌丝屌丝”的杨毅认为,Rose Zhang的特点不是声音,而是由内而外的感觉。如果不是她,同一个声音也唱不出那个味道。她抓住的点,恰恰是音乐中最永恒的东西——自我表达。“我羡慕强姐的自负。她对音乐的热爱真的就像在她眼里看到了星星。”

Rose张在做音乐的时候是自由的。体现在唱法上,就是张嘴就来,想唱就唱,一张嘴音调就来了;体现在表现形式上,就是尽量少上台。“我不属于舞台展示自己,我属于那种录音棚歌手。录音棚能让我有家的感觉。在舞台上表演是表演的一种,但没有必要在录音棚里表演。艺术家和艺术家不一样。艺人展示自己,艺人要取悦观众。”

所以她也认为做音乐是一件纯粹的事情,不能造假。“不管好不好,都在那里”。为了表示她懒得伪造数据,她讲了一个这样的故事:“我刚有微博的时候,有人跟我说要买我的粉丝。我会给他回电话的——我确定我现在不会理他,但是我之前不知道,我觉得我得回个人电话。我说我自己不掏钱,老沈(摩登天空的沈黎晖)不买,他比较挑剔。我不会浪费这笔钱。我用这钱请朋友吃饭。”

“我不认为这张电子专辑走向国际会有负罪感。有时候他们的音乐没有我们的好。在这方面,我一点也不羡慕外国的东西。”

2018,今日美术馆。Rose Zhang在一次跨界融合展上唱了几首英文歌。她记得安迪·沃霍尔的两位皇家摄影师在演出结束后来到休息室,告诉她他们非常兴奋。然而,当她在后来的一次演出中再次见到他们时,她发现,当她唱一首中文歌时,对方根本没有任何感觉,只是拿着杯子发愣。“当时我就想,我应该唱一些全世界人都能听得懂的音乐。”

然后,在她有幸遇到“跳丝貂儿”的同时,也接触到了来自瑞士的摇滚乐队stevans。2019年3月,stevans在“三月嘉年华中国巡演”上认识了帮助Rose Zhang做混音的川川。川觉得他们的音乐特别适合玫瑰张,就在中间介绍,促成了他们的合作。

张柏芝第二张新专辑中的九首歌曲都来自stevans。乐队主唱伊万·弗兰内尔(yvan franel)在接受采访时表示,作为原唱,听到一位女士演唱这些歌曲会非常意外。“Rose张的声音永远像个少女,就像麦当娜第一张专辑里那样,性感又充满叛逆,特别适合stevans的歌。让我的朋友听她唱的这些歌,他们都很开心。“弗兰能体会到张玫瑰保持了歌曲创作的初衷,同时加入了自己的感情。”她有时候会问我感觉如何,大多数时候我会很坦诚的说:感觉最重要,剩下的就留给音乐学院的学生去学习吧。\”弗兰内尔甚至通过微信给张强发来祝贺:\”这些歌已经成为你的作品,而不是我的。\”

“唱别人的歌,你要么超越他们,要么颠覆他们。在《diamondrain》这首歌上,我确实颠覆了它,这是很不一样的。”张毫不掩饰这一点。这也让她相信中国音乐和中国艺术家可以站在国际舞台上。她甚至打算穿汉服上台表演。“穿着手工汉服,戴着精致的头饰,她将站在国际舞台上演唱这张专辑,平邑!”

弗兰内尔也这么认为:“欧洲人听了太多美国和英国艺术家的作品。我认为中国艺术家应该在像张朝阳这样的艺术家的努力下,在西方世界获得更受欢迎的地位。”

这样的气度与张玫瑰的年龄和经历有关。“我现在的创造力比以前更强了。我好像没什么知识,对音乐的感知也没有现在这么丰富。”

玫瑰张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能力,也从来没有因为创作而感到特别痛苦。她自信今天的自己比以前更好,她也知道更年轻的自己写不出《过石门》这样的作品。没有积累,没有听到足够多的音乐,就没有今天的成熟。

什么是积累?就是继续听下去。“除了睡觉,我们家的音响通常是开着的。我是dj,我会下载很多音乐,一直听。”

我不认为时代杂志是什么。我在乎他们给我拍的照片很丑。我不能累。当我累的时候,我感觉我的灵魂出来了。最空闲的时间就是躺着。我喜欢躺着。没事就在炕上呆着。

说如果你我是那首著名的《成为第一个》的主人,我就不用唱了吗?这就是现实生活。

我想我说得太多了。有时候,我一说话就能脱口而出,跟狗一样。我的嘴比我的大脑还快。但也只有这种热情才能做出迪斯科音乐。太冷静太有想法,玩不了迪厅。

我不喜欢综艺,太累了。

现在的人感情不如过去了。现场演唱的唯一好处就是我可以穿漂亮的衣服。之前脸上皱纹太多。

……

玫瑰张说话坦率直接,不经意间创造出很多很北京的语录。

在熟悉戚薇张的人眼里,她有着很多人羡慕的性格,比如做事随便,不在乎言语,敢爱敢恨,没有负担。

1987年春天,在人气最旺的时候,Rose Zhang选择了去澳大利亚留学。当时她男朋友拖着满满一行李箱的五元和十元纸币(当时人民币最大面额是10元),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在秀水街把所有的美元都收了回来。一年后,她从一所语言学校毕业。学校毕业证那么大,她嫌重,就把它撕了,扔到街上的垃圾桶里。同学问,这是你交的钱,你的经历,你的学历。但她说:“这个东西挺厚挺重的,放在箱子里肯定会超重,还会对我进行罚款。我的钱是认真的。”

她也喜欢享受物质生活。

小时候比较喜欢去高档的地方,马克西姆,北京饭店,国际俱乐部。当时赚的钱都是这样消耗掉的。出门的时候最好叫辆出租车到院子里,翘着脚走几块青石就能跳到车上。\”

现在”:我最喜欢的就是待在家里养尊处优,然后去录音棚在线录制作品。这是我以后想要的。”

不加修饰的率真,不加掩饰的对物质的追求,独特的声音,往往会让人们用最熟悉的一个词——俗——来概括玫瑰张。但在她看来,人是物质的。“人不物质死得快。”以前人类寿命短的原因之一就是物质保障各方面都不够。“为什么人们试图创造物质?就是享受这些。”

至于音乐,她有自己的原则。“我年轻的时候,有些音乐人说我唱得俗气。多俗啊,都上时代杂志了!我能理解他。在他看来,我只是一个没有音乐深度的小孩;他不喜欢我的语气,觉得我俗气。这是非常私人的事情。他能发表这样的评论,我可以理解。我当时对音乐的了解没有他们多,所以他觉得浅薄、庸俗、俗气也很正常。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红了。没办法。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追捧。可能是因为我的音色和我选歌的审美角度得到了我这一代年轻人的普遍认可。\”

到目前为止,张并不想做什么特别深入的升。她做流行音乐,流行音乐是一件很放松的事情。“我想成为一个能理解事物的人。感情上的东西太多太深入,要别人百分百理解你太难了。”

几年前,制片人张兆伟因为要拍一部关于迪斯科的电影而认识了张玫瑰,并在研究这位女歌手的过程中与她成为了亲密的朋友。在“低俗”这件事上,她似乎也更有发言权:年轻的时候,因为成就了极致的浅薄而生气。我喜欢她的这个真实:我浅显的给你看,那又怎样?这种浅薄,其实是自由的表达,是敢于做自己的表达。她并不掩饰自己喜欢享受物质生活,更难能可贵的是,她在经历了这个世界后还能保持这种自由的状态。\”

在看来,罗丝·张的内心有一个解放了的、自由的灵魂。她已经50多岁了,但仍有很强的创造力和表现欲。她从不给自己设套,在这方面也没有负担。她是带着天赋来的,不被所谓的文化束缚,不怕表现出自己所谓的浅薄,处于一种极度自由的状态。

“她在人间,却有精灵的光环。她散发着世界的烟火气,却自带灵气。”

采访张兆伟的第二天凌晨3点20分,她又发了一条微信“:说强姐那句话可以改:浅薄到极点很深刻。”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浮现的却是Rose Zhang创作《第五节有点远》的场景:她坐在一间小屋的床上,对面的熨衣板上放着一个小音响,手里拿着一本大书,听着音乐的旋律,感受着童年对浪漫爱情的幻想……

这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摄影:剑龙

化妆:咸的

杜红写的

编辑:温宏伟

美术编辑:孙怡

新媒体执行:二良

负责新媒体的编辑: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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