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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989年首专《穷街》后,穷街乐队一炮而红,而后乐队的发展也是一直顺风顺水。1991年,第二张专辑很快就要发行了,这也意味着穷街乐队的音乐有了新的突破。

面对从天而降的成功,这群躁动的年轻人也惹过不少麻烦。那么他们是怎么平息一次次的风波的呢?

主唱巴赫似乎不太淡定,1996年单飞了。接下来乐队又要何去何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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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街乐队告诉你:主唱的颜值真的很重要啊!

穷街乐队的前世今生——初露锋芒

文:忙姐

编:金宝

10 人人都能事精

乐队成员都喜欢玩啊、开派对啊,尽管博兰说他其实挺克制的。“我当时想把眼光放得比较长远,又喜欢活在当下,”他解释道,“我现在也是,但是我不想做那些会害我被杀或者被告的蠢事。我喜欢保留隐私。我也想出去开跑车然后抽得不省人事,但是这不是我的一贯作风。我大部分时候还是很冷静的,但是我记得有几次我喝的有点多……多到酒后闹了点事。”

整个乐队最野的就是巴赫了。他的唱功和把粉丝躁得意乱神迷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他频繁地责骂当权者企图压制摇滚乐很轻易地就让他和志同道合的乐迷们打成一片。他在舞台上也会做出许多不可预知的奇怪举动,陶醉在聚光灯下,毫无畏惧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女粉丝们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他也可以像一个没人控制的加农炮。在马萨诸塞州斯普林菲尔德的一场演出中,一个观众朝他的脑袋扔了一个瓶子,巴赫又把瓶子扔了回去,不小心砸到了一个无辜妹子的头,然后跳下台去追那个砸他的人。

演出之后巴赫就被捕了,据说最终的解决办法有点过分。巴赫后来不止一次地为他的那次行为道歉、表示自责。

还有一件不幸的事:巴赫1990年接受采访的时候穿了一件臭名昭著的“同性恋死于艾滋病(AIDS Kills F*gs Dead)”的T恤。

这炮的后坐力太强大了,他为穿了这件T恤反反复复地道歉,还给他的偶像——犹大圣徒(Judas Priest)主唱罗伯.哈尔夫德(Rob Halford,弯的)承认错误(哈尔夫德大约八年后公开出柜)。

当问到年长一些的塞巴斯蒂安.巴赫会对年轻的塞巴斯蒂安.巴赫说什么的时候,他回答:“我一直都有不惜一切代价表演的心态。我表演的时候甩麦克风曾经红了很久,但是这个很危险。我现在不甩了,因为我演出不是为了伤害任何人。话筒确实脱线过几次,我也不想把谁的牙齿给敲下来。我曾经把台上的水瓶踢到很远的观众席。我曾经穿着靴子爬到前置放大器的顶上,然后翻个跟头跳下来,脚踝和手腕都受了伤。所以我要告诉那个年轻人‘不要伤害到自己和其他人’。”

11 越来越躁的第二张专辑

除了之前所说的争议,人们当时有一种“搞硬摇滚和金属就能永无止境地轻松发财”的错觉,穷街乐队仍沿砥砺前行。令人欣喜的是乐队避开了明显的商业化,1991年他们发行了更强劲的第二张专辑《服从磨难(Slave To The Grind)》,很快就拿下了白金唱片,并且成为了自公告牌开始使用尼尔森音乐数据库(1991年五月)以来第一个公告牌200强之首。他们的调音更躁了,专辑表现了他们日益增长的、对自己和实力的自信,巴赫作为主唱也找到了感觉。专辑发行之后,他们先给枪花开了场,然后又带着潘多拉(Pantera)和声音花园(Soundgarden)一起搞巡演,巡演是潘多拉和声音花园的,穷街给他们开场、以示支持。

“我们的女粉丝数量下降了45%,”博兰说,“二专以后大部分歌迷都是男的,因为音乐更躁了,驱赶了很多女粉丝。”穷街新歌大都更黑暗,歌词也更加成熟,在单曲《在暗下来的房间(In A Darkened Room)》和《流沙耶稣(Quicksand Jesus)》中都有所体现(博兰承认他和老蛇为《滚出去(Get The F*ck Out)》承受了一些压力,因为这首歌的灵感来自一个巡回乐队管理员对女性的态度不太友善)。

电台对这张专辑就有点不太能接受了。但是乐队仍然为这张专辑巡回了一波,包括1992年在唐宁顿城堡参加的摇滚怪兽音乐节(Monster of Rock)上的表演。到1995年,《服从磨难》才被冠了两次白金唱片。

“时代越来越躁啦,” 巴赫观察道,“91年没躁起来的乐队掉了不少粉,我当个事后诸葛,整个音乐圈都开始慢慢投向黑暗的怀抱。如果我们91年的时候往轻快流行发展的话,我觉得我们今天就不会被公告牌采访了。”

12 主唱去也

穷街乐队1995年发行的那张更暴力却被低估的专辑《亚人类族群(Subhuman Race)》,专辑发行的时候垃圾摇滚和独立摇滚风头正旺,没能让他们再回到巅峰。由于乐队成员之间有些不合,1996年巴赫离开了穷街乐队。

穷街乐队的第一张唱片还能带来不少财富,犀牛唱片本周重新发行了这张数字专辑,又附赠了1989年4月28日在加利福尼亚威斯敏斯特演唱会的10首的录像。博兰和巴赫都希望这张数字专辑能给乐队带来更好的未来。

“曾几何时,穷街乐队的第一张唱片是亚特兰大唱片公司有史以来的销量第六,”巴赫说,“全球卖了500多万张。同一个唱片公司,6个月前推出了穷街黑胶版本的EP《我们自己的B面(B-Side Ourselves)》,在美国时黄金唱片。为什么不做首专《穷街》的黑胶版呢?”

乐队重聚的传言兴起又湮灭,自90年代中期以来,巴赫就和穷街分道扬镳了,之后巴赫偶尔发发新歌,同时吸引年轻的歌迷。

主唱巴赫后来一直在单飞,包括他演了百老汇的音乐剧和电视节目《吉尔摩女孩(Gilmore Girls)》、在VH1(美国付费音乐节目)上过几次节目,录制了《最后的硬汉(The Last Hard Men,和Smashing Pumpkin乐队鼓手吉米.钱柏林Jimmy Chamberlin一起)》。

目前他正在准备自己的第六张专辑,请来了史蒂夫.史蒂文斯(Steve Stevens)和John5(均为美国牛逼吉他手),希望今年能够发行。他还说正在和DMC(美国著名说唱乐队)准备一张专辑,汤姆.汉密尔顿(Tom Hamilton, 空中铁匠和瘦莉西的贝斯手)和米克.马尔斯(Mick Mars,Mötley Crüe的吉他手)已经为此准备了12年了。

13 一波三折的穷街

穷街乐队1998年换了新主唱肖恩.麦卡贝,之后给自己重命名为“崭新星期一(Ozone Monday)”,但是当鼓手和主唱都换成了约翰尼.索菱格之后,乐队又用回了“穷街”这个名字。索菱格从1999年演到了2015年。他们一起录了两张专辑和两张EP。博兰也和普鲁内拉.斯盖尔斯(Prunella Scales,美国演员)和加西莫多乐队(Quazimotors)一起演过,也给酸石头乐队(Stone Sour)的两张专辑——《金屋(House of Gold)》和《骨(Bones)》弹过贝斯。

穷街的现任主唱,就是龙之力的前主唱ZP塞尔特(ZP Theart),从2016年起加入了穷街,他们现在正在坚定地录制《世界反叛联盟(United World Rebellion)》三部曲的最后一个部分。这是张全长专辑,由老朋友——迈克尔.瓦格纳为他们制作。“这个家伙真能唱,”博兰开始表扬塞尔特,“他是个非常好的主唱,妹子们看到他都疯了。最重要的是,这货人真心不错,一心为了乐队,我们知道他之前,他就是穷街的粉丝了。”

2019年,巴赫二月份在摇滚传奇巡航(Rock Legend Cruise)表演,七月份在意大利的摇滚城堡音乐节(Rock the Castle Festival)表演。“我过的挺好的,”巴赫说,“我去年演了100多场,人们还喜欢我的音乐。感谢地球!”

穷街乐队也经常巡演,他们的演出会尽量避开周末,方便乐队成员在周末能享受到家庭时光。纳什维尔现在是博兰的家了,他也在当地和其他人一起写歌。

现在穷街正在英国巡演,2019年还有不少演出,包活摇滚怪兽巡航(Monster Rock Cruise)、M3摇滚音乐节(M3 Rock Festival)、瑞典摇滚音乐节(Sweden Rock Festival)和挪威摇滚音乐节(Norway Rock Festival)。“一切都会很好的”博兰说,“现在我们还是穷街乐队,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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