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岛为什么杀妻(北岛为什么杀妻杀子)

北岛死与哪一年?

顾城是朦胧诗派的主要作者,是杀妻后自杀。 顾城死后,关于他杀妻并自杀的原因有很多种解读。香港拍过一部电影,叫做《顾城别恋》,由冯德伦饰演顾城。反响一般,知道的人不多。按照顾城在自己的遗著《英儿》一书的内容,人们猜测顾城最后的疯狂是因为一个追逐利益的女人伤害了他,导致他的崩溃。这个女人在顾城的书中被称为“英儿”,真名李英,曾经是《诗刊》社的编辑,笔名麦琪,现在还经常发表作品。麦琪在顾城死后,明确表示,反对顾城在遗著中给她贴上的标签。 我认为,顾城悲剧的深层原因是他的极端个人主义。作为一个人来说,顾城的人生态度像他的诗歌一样极具特征,简单归纳一下就是:极端自私的自我中心,极端愚昧的大男子主义,极端空想的自由主义,极端幼稚的幻想世界。顾城就是一个各种极端事物共生的矛盾体,有时候像个天真的孩子,有时候像个疯狂的暴君。 顾城宣示自己爱全人类,但是他不爱身边的人。顾城的妻子在去新西兰之前就有过一次怀孕,顾城没有像其他丈夫那样,对自己的骨肉充满期望和好奇,而是在整整一个星期里,向妻子抱怨说,这个孩子会把他逼疯。妻子不得不独自去做人工流产。到了新西兰后,妻子第二次怀孕,顾城故伎重演。但是妻子认为自己年纪已过30,再不生育就晚了,便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拖延打胎的时间,终于将孩子生了下来。是一个男孩。顾城说,妻子是一个狡猾的骗子,儿子是他童话城堡里的毒菌,他的世界里,不允许有第二个男人。顾城甚至没有抱过一次自己的儿子。他对妻子说:儿子不像你,也不像我,这样很好,感觉我不会同他有什么关系。 顾城有了孩子后,他认为自己的亲生孩子影响了妻子对他的关爱,在他的一再要求下,幼稚、可怜的谢烨不得不把孩子送(或者是寄养?)给了新西兰土著毛利人。但是,顾城的妻子之所以把儿子交给别人,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顾城对儿子的厌恶甚至发展到生理反应的级别,他会突然向儿子施暴,将儿子从沙发上踢下来,然后自己倒地,肌肉痉挛。顾城的妻子无法判定顾城是否故意装病,但是,为了她所爱的两个男人都好,这个女人不得不把这两个男人分开,同时也将他自己与儿子分开。在顾城那里,谢烨只能是一个妻子,而不能是一个母亲。 顾城与他的妻子在一起,开始的时候是要享受被无限崇拜的感觉,后来是因为,顾城社会生活能力极差,尤其是到了国外,离开了妻子几乎无法生存于社会。妻子谢烨某种程度上成为他的全职保姆兼全职助理。 顾城所谓自己内心的爱,太过理想化,其实是他内心残忍的另一个极端的表现。我始终认为,不爱孩子的人是缺乏爱心的,如果连自己亲生的孩子都不爱,那么,他所标榜的爱,一定是假的。人不是神,不可能把人的天性与所谓的天职彻底割裂开。顾城理想中对全世界、全人类的爱,其实只是爱他自己。因为,他认为他自己就是全世界,就是全人类。当这种爱无法实现的时候,它的另一个极端便跳了出来,那就是顾城个性中的残忍。 顾城定居新西兰激流岛后,也许是因为收入微薄,要贴补家用,也许是因为要享受田园生活,顾城在自家房子旁边圈了一块地,养了几百只鸡。有一次,不知哪里来的一条狗,咬死了顾城的两只鸡。为了报复,顾城在鸡舍周围布下了钉子,但他还是觉得不过瘾,最终布下了老鼠药。当妻子说他此举太过分的时候,顾城说他妻子是假善良。最终,狗是不是被毒死不知道,周围居民家的猫却真的被毒死了。顾城没有承认是他干的。 其实,对于常人来说,处理方式很简单,比如把这些鸡卖掉,或者分送给周围的居民。也许是因为顾城的清高使他不屑于为几个臭钱,自掉身价地去买鸡;也许是因为顾城的傲慢使他不可能赔着笑脸向邻居们说一声抱歉,总之,他以一种令全体社区居民瞠目结舌的方式处理掉了他的那些鸡。 这件事情后,顾城对他的妻子说:全世界都在欺负我。而且,为了发泄,顾城还到山坡上随意挥砍大树。他妻子说,顾城整整砍了一个星期。这个细节让我再次坚信我对顾城人性的判断:在他童话诗人的外表下,掩盖的是一个残忍的内心,一颗充满报复欲望的心。 在顾城居住的社区,居民们都认为顾城是一个怪人,甚至可能是疯子,如果不是他的妻子谢烨极力在邻居之间化解、调和,我真不知道顾城能否在社区里生活下去。他也许更适合没有邻居的生活方式。 顾城的大男子主义也极为突出。除了不允许自己的孩子分享妻子的关爱之外,英儿的出现也充分体现了顾城的这个性格特征。顾城与两个女人的关系是透明的,彼此都知道。当然,顾城的妻子谢烨真是太天真幼稚,明明知道有一个女人正在分享她的丈夫,但是,对顾城的盲目崇拜也许使她认为,那是一个天才应有的权利。她没有任何怨言,三个人相安无事地住在一起,甚至管吃管喝,生怕怠慢了客人,唯独把亲生孩子排除在外。 北岛在《如果天空不死——怀念熊秉明先生》里说:“ 死是一门学问,每个人都得学而习之,特别到了老年,更要认真对待。”他甚至想在国内开门课,和学生讨论这些问题。对他来说生死无谓,生死相同。 北岛精神死于1989,这年他逃亡海外 在先锋诗歌的历史上,1989年是很不平凡的一年,它具有一定的象征和转折意味。且不说这一年政治层面的历史变动,铸成了时代精神的震荡,单是海子、骆一禾的相继夭折,就令诗艺界茫然不已,北岛、江河干脆逃亡海外,许多先锋诗歌历史的亲历者,敏锐而清晰地意识到这一年在“已经写出和正在写出的作品之间产生了一种深刻的中断”,诗歌中的神话写作大致划上了长长的休止符;此后的“90年代的文学与新时期文学之间产生了明显的断裂感,或者说它们的区别远远大于联系”,诗歌的运动情结和先锋意识渐渐步入消歇,而多样化的个人写作则悄然拉开了历史序幕。

顾城杀妻始末:亡命诗人和他破碎的理想王国

1979年,一辆从上海开往北京的火车上,23岁的顾城拿出画画的笔,画了老人孩子,一对夫妇,坐在他对面的化工厂青年,唯独没有画站在他旁边的姑娘。

顾城后来在情书里这么写道:“我觉得你亮得耀眼,使我的目光无法停留。”

那趟火车,是顾城和谢烨的第一次见面。

14年后,在新西兰的激流岛上,顾城用斧头砍伤妻子谢烨并自缢身亡。

01

1986年6月,昌平诗会,在好友文昕的介绍下,李英认识了顾城。

在那场诗会上,以顾城为首的朦胧诗派被抨击的很厉害,李英力挺顾城,甚至在现场情绪失控,“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能听懂,能理解他梦幻的空间,他对我也一样。”

李英一下偷偷爱上了顾城,彼时,顾城和谢烨已结婚三年。

左起:顾城、谢烨、李英、文昕

在顾城夫妇准备去新西兰的前夕,李英意识到再不表白心意就没有机会了,于是当面吐露出了对顾城的爱慕之情,当时,谢烨就在旁边看杂志,没有说话。

李英说:“每次见顾城,像进殿堂朝圣一样,我的精神世界被他的光环所笼罩。”

顾城从来没有想过有一个女孩如此为他的精神世界所崇拜至此,他当着谢烨的面对英儿说了一句话:“我们两个是天生一样的,而谢烨是我后天改造的。”

谢烨有着不同于常人的大度和容忍。

她帮李英凑够了出国的机票,三人就此在新西兰的孤岛上一起生活,那时,顾城夫妇的儿子桑木耳刚刚出生。

谢烨从心里是感激李英的,她的到来确实给这个家庭增添了许多惊喜,谢烨说,是英儿教会木耳在蛋糕上插三根蜡烛,然后吹灭。英儿是懂得浪漫的。

1987年夏天,王安忆在香港中文大学第一次见到了顾城,在王安忆的印象中,他头戴一顶直统统的布帽,就像一个牧羊人,并且带有游牧的飘无定所的表情。

顾城对王安忆说,这半年来,他这里待待,那里待待,最终也不知会去哪里。

顾城头上高高的布帽成了他的象征

上海的拥挤感让顾城感到窒息,北京对他来说也没法过,于是他就去了新西兰的一座孤岛上,在岛上买了一个房子,在自家房子旁边圈了一块地,养了几百只鸡。

买了房子,就没有钱了,还欠了银行一笔贷款,那时候写文章,稿费都是五块七块的,日子过得非常紧凑,只能锄地开荒,自己找一些能吃的东西,家里经济状况很糟,基本都要靠新西兰政府救济。

这种自己锄地开荒、养鸡种菜的日子,就是顾城的理想生活,但在谢烨眼中,充满了艰难和困苦。

在新西兰,顾城的诗歌不像在中国这么受欢迎,没有什么稿费来源,也不识英文,家里所有事情都靠谢烨打点,为生存犯难的谢烨不得不提醒丈夫,希望他可以现实一点,找一个有收入的工作贴补家用。每当这个时候,都会招来顾城的斥责,他觉得他只属于诗歌,而不属于这个油腻人间。

顾城在这座岛上不学任何生存技能,但他同时爱着两个女人,他觉得自己就像大观园里的贾宝玉,对他来说,少女的世界是纯洁的,他想活在其中却做不到,因为他是男的。顾城形容岛上三个人的生活是“神仙似的日子”“谢烨特别宽容,她也挺喜欢英儿的,她们俩特好,说要把我甩出去,我特别喜欢看女孩之间在一起,融洽……我喜欢女儿国那种。”

左起:谢烨、顾城、李英

李英回忆起顾城时说:“他喜欢一个女孩子,不是那种性呀什么的男女意识,他觉得是把一个女孩从世俗中解救出来,他的宗教感是非常强烈的,如果没有这个背景,我们三个人在岛上生活是没法理解的。”

顾城认为女人只有无所事事才显得美,所以他要求谢烨什么都不干,整日呆家里,也不去看电影,他还不能容忍他的女人们分担一点点的爱给别的男人,包括自己的儿子。

1988年,顾城夫妇的儿子出生,取名桑木耳(音译Samuel),对于自己的亲骨肉,顾城很不喜欢,他忍受不了谢烨要分大部分的爱给这个儿子,他觉得是这个儿子闯进了他们的生活,打扰了这个家,后来他让谢烨把儿子送给当地的毛利人抚养,我想幸运的是,在这个孩子五岁的时候,正因为不在父母身边,他并未目睹父亲砍伤母亲再上吊自杀的场面。

作为好朋友的舒婷在她的回忆录里写到过,在美国的时候,因为谢烨看上了商店里一件小东西,价格很便宜,想买给儿子玩,这时候顾城竟然像个孩子一样坐在地上,谢烨就哭了,她对舒婷说:“他就是这个死样子!就因为我想买这个东西,他就这个死样子!”

那时候舒婷就察觉到顾城不太正常了,但她对外界所有不好的言论是非常不赞成的,她说:“顾城其实很可怜,他总是在愁钱,岛上的房子要交按揭,他还要给抚养他儿子的毛利人一些抚养费。”那时候虽然穷,但他并不小气,吃饭的时候还会帮舒婷抢着付账。

左起:谢烨、顾城、舒婷

1992年,德国学术研究基金会邀请顾城去当一年的驻会作家,谢烨很高兴,她想着这一年拿到的资助可以缓解一下经济紧张,但顾城又闹起了脾气,他想带着英儿一起去德国,如果英儿不去,他也不想去,谢烨劝了很久,顾城犹豫了一阵,还是去了。

德国刚去了半年,姐姐顾乡给顾城打电话:

“英儿跟岛上一个洋人跑了。”

                           

02

李英的两次初夜,一次给了顾城,一次给了刘湛秋。

1986年,还在北京大学读书的李英,疯狂沉迷于诗歌写作,她参加了一个诗歌研讨会(即前文所提的昌平诗会),到会者全是当时国内影响广泛的青年诗人,其中就有顾城、谢烨夫妇。那次研讨会是由《诗刊》组织,时任《诗刊》执行副主编的,便是刘湛秋。

在舞会活动时,刘湛秋主动邀请李英跳舞,眼前这个男人时髦的打扮,和《诗刊》领导的身份,激起了李英的幻想,会后她就爱上了刘湛秋,尽管他早已有家室并且身边还环绕着许多女人。

当了刘湛秋情人的李英,就此成了一个无法见到阳光的影子。为了避人耳目顺利幽会,他们不得不使用大量的暗号,李英后来回忆两人幽会的时光说:“去公园,两个人一前一后相隔十几米,去餐厅,总是他先进去看看有没有熟人,再出来叫我进去……”

刘湛秋和李英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顾城夫妇去新西兰的前夜,那天两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刘湛秋牵着情人的手,唤她“英子”,明天英子就要走了,远渡重洋去新西兰,刘湛秋心里万般不舍,他为英子写了送别诗:

“已经是铅样的预感明天

犹如迎面铅样的云

暴雨是不可避免了

挥手间已咫尺千里

北京依然如此拥挤

却又因少一个人而空旷……”(1990.7.4)

英子在新西兰过得怎么样?刘湛秋不知道,只知道当北京入夏时,那边该是要入冬了。分开一年以后,刘湛秋把心里的思念化为诗行:

“当我享受春天的花朵

你已面对落叶伤情

当你为夏之海滩而柔软

我却枯竭于冬天的黑树

永远只能有一半的快乐

不能在一个季节里重逢……”(1991.5.2)

令刘湛秋没有想到的是,1992年初,他突然收到了英子的绝交信,而去德国刚半年的顾城,也联系不到英儿了。

刘湛秋那时候不知道,英子去投奔朋友顾城不是单纯的投奔,顾城那时也不知道,在新西兰和他一起生活的英儿,在国内一直有一个情人,让两个人都想不到的是,李英为了绿卡,从岛上独自离开,和一个50多岁的洋人结了婚。

顾城无法接受英儿走了的事实,他曾回北京寻找,依然未果。

英儿没了,顾城崩溃了,他意识到英儿只不过把他当成出国的跳板,他喜欢的女儿国也不复存在,在顾城写给英儿的最后一封信里,他写道:“我请你还是回来住好吗?我喜欢你和雷在一起,胜过我…..”

后来顾城以三个人的故事为原型,开始创作《英儿》,在德国,由顾城口述,谢烨打字,他们花了四个月时间,完成了夫妇俩生前的最后一部作品,顾城照例在封面署上了谢烨的笔名:雷米。

而此时的谢烨,也悄悄地找到了她的另一个爱人。

1991年,谢烨在给家人的信中说:“我是真心想让人都快活的,我从来都让人愉快,但我不开心……木耳也是我的责任,只是我不像在过日子,人如果老在演戏,还能不累吗……人生真是鱼和熊掌之势,对我来说永难全。”

李英来新西兰的所有手续都是谢烨办的,她对英儿管吃管住,默认这个女人和自己共享一个丈夫,顾城不懂英文,无法和别人交流,什么都不会干,家里所有事情都是谢烨一个人操办,自己的儿子还要交给别人养,在谢烨心里,这年复一年的生活,早就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希望事事周全,却难掩伤心。

1993年9月,顾城和谢烨一起到了朋友顾晓阳的家中,谢烨拿出一台便携式打印机,顾城对顾晓阳说:“我会写小说了”,并让谢烨打印出来看,那本小说就是《英儿》。

顾晓阳浏览了一下,知道这是一个有关男主人公与叫雷和英儿的两个女子同居共处的故事。顾城说过,小说写的都是真的,不会虚构,于是顾晓阳问:“谁是‘雷’啊?”顾城说:“是谢烨。”顾晓阳就不说话了,谢烨笑着说:“晓阳真老实,你怎么不问谁是英儿啊?”

顾晓阳偷偷问顾城:“真有英儿这个人?”

  03

顾城头一天见到顾晓阳就说,家里出事了。

他说,英儿跑了,谢烨在德国也有了情人。

有一天吃过晚饭,顾城出外散步,回来时,谢烨正在打电话,一见顾城进门,立即挂断,顾城问谁的电话?谢烨说打错了,这时,电话铃响起来,顾城一把抓起话筒,只听那边传来大鱼的声音:“哎?刚才怎么挂断了?”顾城非常气愤,他认识大鱼。他气得掐住了谢烨的脖子。

顾晓阳问顾城:“你自己可以有俩媳妇儿,人家谢烨找情人为什么不行?”

顾城说:“不一样,我对谢烨什么都不隐瞒,可谢烨对大鱼好,一直瞒着我。”

顾城逝世二十年后,顾晓阳回忆起来,他依然清楚记得顾城跟他说这话的样子。

                                       

大鱼出现以后,顾城变得开始处处讨谢烨的欢心,顾城不想离婚,他无法离开谢烨,顾城在创作时,都是他在口述,谢烨打字,顾城不肯学英语,他觉得只要谢烨学了就行,在顾城眼里,他们俩是一体的,他甚至从此开始喜欢他们的孩子木耳,但都无法挽回谢烨了,他突然变得举足无措。

顾城留了四封遗书。

在给儿子木耳的遗书中,顾城写道:“你将来会读这些话,是你爸爸最后写给你的,我本来想写一本书,告诉你我为什么怕你,离开你,爱你。你妈妈要跟别人走,她拆了这个家,在你爸爸悔过回头的时候,她跟了别人。木耳,我今天最后去看你,当马给你骑,我们都开心,可是我哭了,因为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见你,别怪你爸爸,他爱你、你妈妈,他不能没有这个家再活下去。木耳,好孩,你的日子还长呢,留给你的屋子里有你爸爸画的画,124号。你爸爸想和你妈妈和你住在那,但你妈妈拒绝,三木,我只有死了,愿你别太像我。”

顾城与儿子木耳的合影

1993年10月8日,大鱼辞掉工作离了婚,如约登上了去新西兰的飞机去找谢烨,同一天,顾城挥斧砍伤谢烨,匆匆跑去和顾乡说:“我把谢烨打伤了。”随即自己拿了一根电线,吊死在了树上,数小时后,谢烨在医院不治身亡。

  04

顾城一直对死有一种渴望,他说:“中国人的自由是栏杆前的自由,只要我不承认界限,我就可以为所欲为。”

在汉学家顾彬的文章里提到:“顾城坦率地谈到了他的危机,1985年前他想做一个人,他还不了解世界,他希望像个孩子,相信灵魂和希望,并抱有回归的愿望,但世界变成了幻想,所以他认清了自己,以一种超然物外的态度结束了思考,告别了社会,如果做人太难,太无聊,他也不愿作为物,今后只想走鬼或幽灵的道路,作为影子自乐于飘渺中。”

在顾城身上,有孩子般的纯真,也要杀戮者的极端,他的精神王国是一种极端主义理想的,没有人性基础的理念,顾乡曾说,他是很怕打斗的,电影里出现打架的场面他会远远跑开去。李英说,顾城说过男人成熟后会带有一种暴力倾向,这是顾城最痛恨的。

这样一个胆小的,不会打人,痛恨暴力倾向的顾城,会在家里突然用脚踢自己的儿子,然后在一旁口吐白沫,他还会拿着斧子上山坡,一下一下地砍树,在他心里郁结着,受刺激的时候,他砍了整整一个星期。

那个时候他开始写遗嘱,他迟早会自杀,谢烨知道,所以她整日不安。顾城是随时可以爆发的,悲剧只是一个契机问题。

顾城写给英儿的最后一封信

王安忆后来回忆起昔日在香港大学见到顾城,“他有一个说法引我注意,至今不忘。他说,他常常憎恶自己的身体,觉得累赘,一会儿饿了,一会儿渴了。当时听了觉得有趣,没想到有一日,他真的下手,割去这累赘。”

05

八十年代是诗歌的黄金年代,以朦胧诗派为代表的北岛、舒婷、海子、顾城被称为“当代四大诗人”,那个时候不读诗歌无以言,对诗人来说,真是最好的时光。舒婷说,在诗会上我最想念的人是顾城,可是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回到二十多年前,顾城谢烨逝世十天后,北岛在《今天》冬季号写下编后语:

“顾城和谢烨的离去令人震惊,这世界显得更空旷。回想《今天》在白雪覆盖的不足六平方米的农舍诞生的日子,已如此遥远,中间隔着深渊。往事如驶离的大船,过去的我们与此刻的我们正在告别,互相辨认。死去的朋友们成为那船的主人。”

中国有首诗,全文只有一个字,却直击每个人的心灵,令人不得不服,为什么?

诗歌作为一种具有悠久历史的文学形式,发展至今经历了许多演变。从《诗经》中的四言诗到后来的古体诗再到文学成就极高的唐诗宋词,不同时代、不同体裁的诗歌却依旧散发出旺盛的生命力,让人无法忽视。

新文化运动后,白话文逐渐取代古文,随之而来的现代诗则成了诗歌的又一种形式。现代诗由于摒弃了传统诗歌固定的形式限制,使人可以直接表达内心的真情实感,大大地扩展了诗歌的内容和受众。

而在现代诗的众多流派中,朦胧派诗作怀着对光明世界的强烈渴求,善于通过一系列琐碎的意象来含蓄地表达出对社会阴暗面的不满与鄙弃,开拓了现代意象诗的新天地,新空间,成为现代诗领域无法忽视的一个流派。

就说朦胧派的代表诗人与创始者——北岛,他将自己深邃的思想通过诗作含蓄地表达出来。其中,有这样的一首诗,全文只有一个字,却让每个人在读后受到心灵的洗礼,实在让人佩服。

早年浪荡,受惊写诗

北岛原名赵振开,1949年出生在北京。1965年9月,北岛考入北京四中高中部。北岛回忆起在四中的学习生活,坦言说这是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点。当时因为数学不好,北岛的学习压力特别大。

不到一年后,由于时代的原因,北岛停止了学业,前往北京六建务工。1969年到1980年,北岛连续当了11年的建筑工人,可以说基本上失去了学习的环境。

1970年春天,北岛和几个朋友趁着假日在颐和园划船游玩时,北岛有位朋友在船头朗诵现代诗人食指的诗,给北岛以强烈的震撼。北岛对美丽的现代诗惊叹不已,随后就开始了自己的写诗生涯。

创办诗刊,北岛成名

从1970年开始,北岛开始在工作之余进行现代诗和文学创作,由于诗作含蓄地容纳了北岛对于生活的体验和时代的认知,充满了朦胧的美感。

1978年,北岛与好友芒克等人创办了《今天》杂志,作为一本收录北岛作品及其它朦胧诗派作家诗作的杂志,《今天》的出现成为朦胧诗派形成的标志之一。

关于北岛笔名的产生,还要多亏他的朋友芒克。当时北岛和芒克共同创办《今天》杂志,北岛觉得自己应该有个固定的笔名。

有一次两人在晚上骑车,无意间芒克想起北岛是个南方人,但是却一直生活在北方,那时候北岛出了一本诗集叫《陌生的海滩》,里面又提到很多岛。芒克觉得他是那种外表看起来挺冷、挺独立的形象,所以认为叫“北岛”非常合适。北岛从善如流地接受了好友的意见,此后,北岛作为朦胧诗派的代表人物,逐渐有了很大的名声。

作品优美,直击人心

北岛创作的诗歌风格冷峻思辨,有着很强的批判性和思想性,总是在悖论与断裂中探寻乃至严肃地拷问着人类、时代乃至于自我的真理与价值。北岛曾说过:“诗人应该通过作品建立自己的世界,这是一个真诚独特的世界,正直的世界,正义和人性的世界。”

北岛的名作《生活》,全文只有一个字——“网”。把“生活”与“网”相互勾连起来,含蓄而又十分丰富地诠释出北岛对于生活的思考与探究。

“网”可以理解为生活的形状,可以理解为生活的枷锁,也可以理解为生活的范围。每一个人,看到这个字,都有属于自己的一个世界。生活仿佛就像是一张网一样,有着无可奈何的束缚、范围与轨迹。

而人们就像生活在大网中的鱼,望着蓝天白云,望着远方的自由,望着阳光的灿烂,努力的奋斗者。在“网”中生活的人们因为外界的束缚,只能拥有局限的自由。

北岛通过短短的一个字就含蓄而又凝练地表达出对于生活的思考,直击每个人的心灵,实在让人不得不佩服。

小结

作为朦胧诗派的代表人物,北岛善用简短的文字含蓄地表达出自己对于事物的思考,所创作的诗歌的风格体现了朦胧诗派独有的风格特点。通过对《生活》一诗的欣赏,我们看到了北岛极高的文学成就,难怪他会得到诺贝尔文学奖的提名了。

参考资料:《北岛创作展颜》

现代诗歌的代表人物

现代诗代表诗人:

朦胧诗代表诗人:食指、北岛、顾城、杨炼、多多、舒婷、芒克、江河、梁小斌、严力、王小妮。

第三代代表诗人:韩东、于坚、杨黎、何小竹、于小韦、海子、李亚伟、默默。

知识分子写作代表诗人:王家新、西川、欧阳江河、臧棣、翟永明、柏桦。

中间代代表诗人:伊沙、陈先发、余怒、赵丽华、杨键。

70后代表诗人:尹丽川、唐煜然、魔头贝贝、沈浩波、周公度、芦哲峰、乌青。

80后代表诗人:丘勒、春树、巫女琴丝、水晶珠链、鬼鬼。

90后代表诗人:边琼、高璨、蓑依、林成武、肖子洛。

1、顾城(1956年9月24日—1993年10月8日),男,原籍上海,1956年生于北京一个诗人之家,中国朦胧诗派的重要代表,被称为当代的“唯灵浪漫主义”诗人。

顾城在新诗、旧体诗和寓言故事诗上都有很高的造诣,其《一代人》中的一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成为中国新诗的经典名句。

顾城17岁开始写作生涯,给各个报社杂志投稿。1987年开始游历欧洲做文化交流,1988年便隐居新西兰激流岛,过自给自足的生活,1993年10月8日在其新西兰寓所因婚变,用斧头砍伤妻子谢烨致死,杀妻后自缢于一棵大树之下。

2、北岛(1949年8月2日—),原名赵振开,“北岛”是诗人芒克给他取的笔名,也是他影响最为广泛的笔名。浙江湖州人,出生于北京。中国当代诗人、作家,为朦胧诗代表人物之一,是民间诗歌刊物《今天》的创办者。

北岛现任香港中文大学讲座教授,定居香港。著有诗集《陌生的海滩》《北岛诗选》《在天涯》《午夜歌手》,散文集《蓝房子》《午夜之门》《时间的玫瑰》《青灯》和小说《波动》,代表诗作有《回答》《一切》等,作品被译成20余种文字。

北岛曾先后获诺贝尔文学奖提名、瑞典笔会文学奖、美国西部笔会中心自由写作奖、洛哥阿格那国际诗歌节诗歌奖、古根海姆奖、马其顿斯特鲁加国际诗歌节最高荣誉金花环奖等,并被选为美国艺术文学院终身荣誉院士。

北岛和前妻为什么离婚

北岛为什么和前妻离婚?我想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才知道了,因为每一个人离婚都有他们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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