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岛因为政治原因被逐出中国(北岛为什么被禁)

中国有首诗,全文只有一个字,却直击每个人的心灵,令人不得不服,为什么?

诗歌作为一种具有悠久历史的文学形式,发展至今经历了许多演变。从《诗经》中的四言诗到后来的古体诗再到文学成就极高的唐诗宋词,不同时代、不同体裁的诗歌却依旧散发出旺盛的生命力,让人无法忽视。

新文化运动后,白话文逐渐取代古文,随之而来的现代诗则成了诗歌的又一种形式。现代诗由于摒弃了传统诗歌固定的形式限制,使人可以直接表达内心的真情实感,大大地扩展了诗歌的内容和受众。

而在现代诗的众多流派中,朦胧派诗作怀着对光明世界的强烈渴求,善于通过一系列琐碎的意象来含蓄地表达出对社会阴暗面的不满与鄙弃,开拓了现代意象诗的新天地,新空间,成为现代诗领域无法忽视的一个流派。

就说朦胧派的代表诗人与创始者——北岛,他将自己深邃的思想通过诗作含蓄地表达出来。其中,有这样的一首诗,全文只有一个字,却让每个人在读后受到心灵的洗礼,实在让人佩服。

早年浪荡,受惊写诗

北岛原名赵振开,1949年出生在北京。1965年9月,北岛考入北京四中高中部。北岛回忆起在四中的学习生活,坦言说这是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点。当时因为数学不好,北岛的学习压力特别大。

不到一年后,由于时代的原因,北岛停止了学业,前往北京六建务工。1969年到1980年,北岛连续当了11年的建筑工人,可以说基本上失去了学习的环境。

1970年春天,北岛和几个朋友趁着假日在颐和园划船游玩时,北岛有位朋友在船头朗诵现代诗人食指的诗,给北岛以强烈的震撼。北岛对美丽的现代诗惊叹不已,随后就开始了自己的写诗生涯。

创办诗刊,北岛成名

从1970年开始,北岛开始在工作之余进行现代诗和文学创作,由于诗作含蓄地容纳了北岛对于生活的体验和时代的认知,充满了朦胧的美感。

1978年,北岛与好友芒克等人创办了《今天》杂志,作为一本收录北岛作品及其它朦胧诗派作家诗作的杂志,《今天》的出现成为朦胧诗派形成的标志之一。

关于北岛笔名的产生,还要多亏他的朋友芒克。当时北岛和芒克共同创办《今天》杂志,北岛觉得自己应该有个固定的笔名。

有一次两人在晚上骑车,无意间芒克想起北岛是个南方人,但是却一直生活在北方,那时候北岛出了一本诗集叫《陌生的海滩》,里面又提到很多岛。芒克觉得他是那种外表看起来挺冷、挺独立的形象,所以认为叫“北岛”非常合适。北岛从善如流地接受了好友的意见,此后,北岛作为朦胧诗派的代表人物,逐渐有了很大的名声。

作品优美,直击人心

北岛创作的诗歌风格冷峻思辨,有着很强的批判性和思想性,总是在悖论与断裂中探寻乃至严肃地拷问着人类、时代乃至于自我的真理与价值。北岛曾说过:“诗人应该通过作品建立自己的世界,这是一个真诚独特的世界,正直的世界,正义和人性的世界。”

北岛的名作《生活》,全文只有一个字——“网”。把“生活”与“网”相互勾连起来,含蓄而又十分丰富地诠释出北岛对于生活的思考与探究。

“网”可以理解为生活的形状,可以理解为生活的枷锁,也可以理解为生活的范围。每一个人,看到这个字,都有属于自己的一个世界。生活仿佛就像是一张网一样,有着无可奈何的束缚、范围与轨迹。

而人们就像生活在大网中的鱼,望着蓝天白云,望着远方的自由,望着阳光的灿烂,努力的奋斗者。在“网”中生活的人们因为外界的束缚,只能拥有局限的自由。

北岛通过短短的一个字就含蓄而又凝练地表达出对于生活的思考,直击每个人的心灵,实在让人不得不佩服。

小结

作为朦胧诗派的代表人物,北岛善用简短的文字含蓄地表达出自己对于事物的思考,所创作的诗歌的风格体现了朦胧诗派独有的风格特点。通过对《生活》一诗的欣赏,我们看到了北岛极高的文学成就,难怪他会得到诺贝尔文学奖的提名了。

参考资料:《北岛创作展颜》

这也是一切的赏析

如何面对生活中的困难甚至灾难,首先要学会承受,然后奋起。正如著名教育家魏书生说:“埋怨环境,天昏地暗;改造自我,天高地阔。”

舒婷在《这也是一切》中表现出她特有的温情、浪漫和理想主义色彩。舒婷在《这也是一切》中希望在这片荒原上耸立起一座未来希望的高峰,让四周的原野和群山都聚拢而来。舒婷将此诗谨献给读者,希望能重新焕发他们对未来的希望。

这是对北岛的批评,主要是两个方面。一是从诗歌技巧、诗歌方法、诗和读者的关系上提出问题的。就是批评北岛诗(也不仅是北岛)的晦涩,难懂。这涉及现代诗兴起后的美学问题。这种批评有长远的历史。国外的象征派等诗歌流派出现之后,对它的批评重要一项就是说它晦涩难懂。在中国也一样,李金发、戴望舒的诗,卞之琳的诗,直到“朦胧诗”,都在这一点上受到批评。对北岛诗的另一方面的批评,是说他的诗感情颓废,不健康,绝望,悲观主义,虚无主义。“悲观”在现在也许还是不好,但已经不是那么严重的事情。在五六十年代和文革那个时期,悲观可是严重的问题;不管是对自己的生活,还是对社会历史,都绝对的要不得。文革后一个时期,“悲观”仍是一个政治伦理性质的问题。记得当时有一篇文章批评北岛的诗表现了一种心如死灰的情绪,发出了绝望的嚎叫。这篇文章主要引用北岛的《一切》这首诗:

一切都是命运

一切都是烟云

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

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追寻

一切欢乐都没有微笑

一切苦难都没有泪痕

一切语言都是重复

一切交往都是初逢

一切爱情都在心里

一切往事都在梦中

一切希望都带着注释

一切信仰都带着呻吟

一切爆发都有片刻的宁静

一切死亡都有冗长的回声。

在“朦胧诗”时期,这是一些诗人,特别是北岛所喜欢使用的判断意味的句式。那时候,他们有一些重要的话,一些有关人的生活,有关社会历史的“真理”性质的发现急迫需要表达。“告诉你吧,世界,/ 我-不-相-信”;“谁期待,谁就是罪人”;“在没有英雄的年代里 / 我只想做一个人”;“我要到对岸去”;“其实难于相像的 / 并不是黑暗,而是早晨 / 灯光将怎样延续下去”;…… 一连串的判断句,一种宣言色彩的表述方式。现在,诗人一般很少采取这种方式来写作。因为我们已经没有什么严重的东西要“宣告”。在北岛那时的眼睛里,世界是黑白分明的,而我们可能看到的,更多是界限不清的灰色。套用一个说法,就是一代人的诗情,无法原封不动复制。总之,这首诗在当时,被一些批评家当作“虚无”、“悲观主义”的例证。可能是舒婷当时也觉得北岛有些不够全面,所以,舒婷写了《这也是一切》来呼应。舒婷的这首诗有一个副标题,“答一位青年朋友的《一切》。

批评北岛的便引用舒婷的这首诗,来进一步反证北岛的不是。这种评论方式让舒婷不安,她赶紧在文章里申明说:有的批家把我的诗跟北岛的《一切》进行比较,并给他冠上虚无主义的美称,我认为这起码是不符合实际的。舒婷说,我笨拙地想补充他,结果就思想和艺术都不如他的深刻、响亮和有力。我想,舒婷的这个说明,是必要的,也是真实的。道理其实很简单,比较的“全面”,比较的不“悲观”,并不能说就是比较的好诗。

注:朦胧诗产生于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一改新诗“明白如话”的特点,内容含蕴隽永。它强调诗人的自我意识,往往借助象征、比喻、错觉、幻觉等手法,变诗的单一形象为多层次的意象迭加,给诗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给人以独特的审美感受。代表诗人有舒婷、北岛、顾城等。

当代诗人不被认可的主要原因

在我的印象中,诗人是落魄失神的,甚至是精神恍惚的。但是,上个世纪的诗人还不至于这么悲惨,因为他们至少还给人一种神秘感,他们的文字还有一定的欣赏价值,而且得到许多异性的共鸣。可是,本世纪以来,在人们物质生活水平提高的这个时代,人们的欣赏角度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对诗歌语言也提出了质疑,因为,诗歌的晦涩程度让读者怀疑诗人的精神倾向性完全脱离了现实主义,已经完全没有人文社会价值。有些过激的人把诗歌看成疯言疯语,把诗人也看成疯子。因为,这些读者总是对这些近乎疯癫的语言不解,屡屡读来都感到莫名其妙,不知所云,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心态也逐渐烦躁、懊恼、反感,甚至是排斥和拒绝,最后是攻击。

诗和诗人得不到尊重,是存在许多客观原因的。时代造就诗和诗人,又是时代淘汰了诗和诗人之外,主要的原因都是诗人咎由自取的。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现代诗以破竹之势在中华文坛掀起一股文学大潮,现在诗成了青年一代人的精神养料,杂刊、报纸无所不登,文人墨客无不引用,情书信笺无不附录。这是一个看似平静又躁动不安的年代,诗歌,成了万众瞩目的一枝奇葩,生长在一群文学基础并不牢固的年轻人中。

那是一个缺乏浪漫语言的时代。因为禁锢,所以保守,男女之间才刚刚脱离的阶级性和革命性,对情和爱的表达还处于全社会羞涩状态,用直白的文学来表达情爱和性爱,那是一种过激的行为,但处于青春时期的男女都想通过文学来获取感观上刺激,所以他们开始以晦涩的文字语言来表达对爱情和性欲的渴望,一时间,朦胧诗如雨后春笋处处冒尖。

可是,这个时期的诗人大多缺乏的是文学语言的逻辑性,文革造就了那一代人的文学水平处于历史最低点。

没有逻辑性的文字游戏,没有规范性的文学体裁,刚好给这一代人找到了自由发挥的文学戏台,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文字,反正这种文学体裁没有游戏规则,谁也没有一个评判的标准,谁都可以当诗人,谁都可以当诗歌评论家。就是在这个时期,整个神州大地都是诗人,都是整个文学界都是诗歌,有人还莫名其妙地成立诗歌派系,应运而生的是诗联、诗社、诗刊、诗报

写一首现代诗,不过是抽掉一支香烟的工夫,不需要太多的时间,也不需要框架和构思,人人都可以写,写了都可以投稿,不分文笔好坏,不论思想高度,胡诌八扯,写得越多,发表的机会越多,发表得越多,名字越响,所谓的意境越高。可时间是验证真理的手术刀,三十年间,人们揭开了这层神秘的薄纱,发现这是一个穿越时空的骗局,诗人们都在自欺欺人,中华近代文学史上被深深挖了一个坑,坑人坑己。许多诗人都羞愧难当,他们遁形隐迹。这是世界文学史上的一大奇观,可只是镜花水月。这是中国文学史上的集体造假。

这个时代的诗风,是带有病态的,没有汉魏风骨,几乎全体诗人都进入无病呻吟的状态。一个时代的诗歌风格和文学精神是与国力强弱息息相关的,这个时期的诗歌风格除了歌咏男女爱情和山水的诗歌之外,更多的是凄楚婉转的、悲愤绝望的诗歌,几乎找不到质朴刚健、粗犷爽直的诗歌。读这个时代的诗歌,仿佛人人都得了忧郁症。在这一时期,诗人很多,作品很多,但题材狭窄,形式单调,风格大同小异,看似百花争艳,但没有万紫千红的景象。

病态的诗风一是受政治原因的影响,十年动乱使诗人们的心境处于萎靡不振的状态,他们有所思也有所虑,在那个时代,诗歌缺少的是雄浑的气概,多是景物朦胧 淡远 ,语言是混淆不清 的 。可悲的是,这种情绪影响面极大。诗人们只是埋头于自己的“情绪”创作中,没有抽出时间来探索诗歌创作途径和技法,反而出现一些乱七八糟的涂鸦,出现了现代诗界中大量的劣质作品,垃圾泡沫般的诗歌一时间令人眼花缭乱,虽然我们看到的是生机蓬勃的景象,但这本来是死亡前的征兆。现代诗歌覆灭的原因,主要是大部分诗歌晦涩程度让读者失去审美观造成的,这与作品商业化有关,文学的功利化让诗歌失去审美价值,出版社要承担所有罪过。 诗歌是要讲谋篇布局的,一个诗人,不仅要懂得提升诗歌意境,更要具有外在的篇章结构的概念。 现代诗写作,许多人是胡诌八扯的,不仅是字句式上杂乱无章,在谋篇布局上,许多诗人也是缺少这方面的方法和技巧的。这是许多现代诗人忽略的一个重要环节,所以许多人把一段话铺开就叫诗歌了。杂乱无章,不是体裁,诗歌本来是一种文字排行,不要认为是自由诗就不需要布局,它与散杂随笔一样,是需要起承转合的,甚至更加严格,在句式上有承对、并列、对比、因果、倒叙等关联的紧密关系。 现代流行歌歌词比现代诗更朗朗上口,一是韵律上的把握比现代诗好,二是谋篇存局上比现代诗强。评论一首诗歌的好坏,一是语感,二是句式,三是意境,四是布局。不仅仅是把文字句式理通顺就行了,那还不是诗,只不过是几个句子。我们不要埋怨现代诗走向死胡同,也不要埋怨自己写的诗得不到认可,其实中国文学教育也缺少这方面的指导,但中国历代文人早就给我们留下宝贵的文学遗产,只是我们没有去学习,去承接。篇章布局乱,乱到有人不明就理,一段话怎么分割也可以,一个字一句也行,一个完整的句子三七分、四六分、五五分都行,这就让人感到作者太过随意,如果你问他为什么这样分割一个句子,他肯定找不到理由,写诗写到这么荒唐的程度,叫我等如何认可呢?

当然,造成这种乱象的原因,我们只能说作者没有最起码的文学常识,他不懂标点符号的应用,不懂分清段落,不懂文学逻辑,或者是没有语感,你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了。确实如此,你要是叫这些诗人一天写二十首诗都可以,但是你要叫这些人写一篇应用文,有可能三个月也磨不出来。这就是没有文学基础常识的原因,你再也找不到其他理由来说他写的是一首好诗。文学评论不好写,当下的文学评论更不好写,写了会得罪人,不仅是得罪几个人,有可能是得罪一批人,一个时代的人。毕竟,有些曾经“功成名就”的诗人都因为自欺欺人而隐退了,他们再也不希望人提起这种没有体裁的文字,也不再希望那些学者提及他们的名字,因为这些东西是浅薄的,是经不起历史的考验的,是没有一首可以传世的。没有练笔就直接去写诗歌,这是一大批文学爱好者的歧途。学生时代的诗歌,好比学生时代的作文一样,还有练习写作的阶段,处于让人批改的时期,顶多是发表在一些学生作文集上,让人看到写作的模式,这是一种进步,我们必须鼓励。但是,我们不能停留在那个阶段,几十年如一日地停留在这种行文模式上,思想上没有得到提高,文法上也没有得到提高,语感上还是鹦鹉学舌,搞得几十年下来,也没有一篇行云流水的文章。上面说过诗歌是文学语言的精华,我敢断言,一个没有大量阅读的人,写上一万首诗歌也是枉然的。诗歌,区别于其他文字来说,是一种现实与梦幻的结合体。白开水般的文字,不是诗歌,梦话般的文字,也不是诗歌。过度的晦涩,会打乱文字逻辑。过度的口语,会失去诗诗歌的意境。我们所能作的是让语言“诗化”,让物质结合精神,让现实结合理想,让实境浮为梦境,让坚硬变得柔软,让口号化为心语。

诗化,先得心化,心不化,诗心是不存在的。诗化,先把语言美化成让人认识又被人认可的高度。有些诗人是哲学家,他们的思想非常饱满,所以他们的语言很有力度,凌驾于诗的意境之上,这是西方诗歌成功的要诀。有人说顾城是诗歌王子,因为他把哲理融入诗歌中,他的语言是千锤百炼出来的,他的句式是有文法逻辑的,他同徐志摩一样,文学基础非常扎实,不乱搞花样,不断章取义,不会得过且过,自己绝不含糊,也不会让读者含糊,在直白中含有哲思,在朦胧中意会现实,在梦幻中重游旧地。北岛是文革后的著名诗人,虽然后来改写散文,但回首读一读他的诗歌,你会发现他的诗歌并不晦涩,在朦朦胧胧中看得清清楚楚。现代有许多诗人,文笔遭透了,还要臆造天马行空的意境,又虚又玄的文字,累倒天下人,字是认识了,可句子却没有一句是读得通读得懂的。

下面是北岛的一首诗,细读一下,好好学习:

陌生的海滩 1 风帆垂落。 桅杆,这冬天的树木, 带来了意外的春光。 2 冬天的废墟, 缅怀着逝去的光芒。 你靠着残存的阶梯, 在生锈的栏杆上, 敲出一个个单调的声响。 3 正午的庄严中, 阴影在选择落脚的地方。 所有的角落, 盐粒凝结昔日的寒冷, 和一闪一闪的回忆之光。 4 远方 白茫茫。 水平线 这浮动的甲板, 撒下多少安眠的网? 5 头巾, 那只红色的鸟, 在日本海上飞翔。 火焰的反光, 把和你分离的影子, 投向不属于任何人的天幕上。 没有风暴就够了, 然而也没有固定的风向, 也许是为了回答召唤。 翅膀发出弓的鸣响。 6 落潮 层层叠叠, 在金色的地毯上, 吐下泛着泡沫的夜晚, 松散的缆绳,折断的桨。 渔民们弯着光裸的脊背, 修建着风暴中倒塌的庙堂。 7 孩子们追逐着一弯新月。 一只海鸥迎面扑来, 却没有落在你伸出的手上。

北岛作为当代诗歌的先驱者,他不忘诗歌的基本要素,符号、句式、诗意、韵律,一样也没有落下。我总弄不清楚,你们喜欢写诗,但却分不清字符、句式、章法、布局、声形、韵律,估计你们都没有认真思考过。

曾经有位“诗评家”写下这么一段话:

一首诗出现歧义多解

在我看来并不见得是坏事

作者有写作的自由

读者有解构的自由

如果他的解析远离

甚至曲解了作者的原意

这是值得高兴的事

因为,你的作品又延伸出了另一层意义

也许这段话就是他所谓的诗,对于这种说法,我问:“照你这么说,诗是没有主旨,没有要义的?”

这是个棘手的问题,“诗评家”恼火了,说我是踢场子的人。我在他那儿得不到答案,得到的只是仇恨。

诗歌,诗歌,自古以来诗词都是歌,谱以曲,配以律,押上韵,一首诗词就可以当歌唱开了。到了当代,流行歌词本来就是诗歌,因为韵的存在,人们唱得朗朗上口,可见诗歌是脱离不了韵的。小时候,我们唱童谣,背顺口溜,也是因为韵的存在。后来,诗歌成为舞台朗诵的节目,主持人的台词是对仗押韵的,诗歌背诵要有抑扬顿挫的语感,也是必须押韵的,不押韵的不叫诗歌,因为它没有诗歌最基本的元素,丧失诗歌最基本的功能。

一个诗人被不被认可,先弄清楚诗的概念,要不,你写出来的东西,不过是个人的精神垃圾。

北岛死与哪一年?

顾城是朦胧诗派的主要作者,是杀妻后自杀。 顾城死后,关于他杀妻并自杀的原因有很多种解读。香港拍过一部电影,叫做《顾城别恋》,由冯德伦饰演顾城。反响一般,知道的人不多。按照顾城在自己的遗著《英儿》一书的内容,人们猜测顾城最后的疯狂是因为一个追逐利益的女人伤害了他,导致他的崩溃。这个女人在顾城的书中被称为“英儿”,真名李英,曾经是《诗刊》社的编辑,笔名麦琪,现在还经常发表作品。麦琪在顾城死后,明确表示,反对顾城在遗著中给她贴上的标签。 我认为,顾城悲剧的深层原因是他的极端个人主义。作为一个人来说,顾城的人生态度像他的诗歌一样极具特征,简单归纳一下就是:极端自私的自我中心,极端愚昧的大男子主义,极端空想的自由主义,极端幼稚的幻想世界。顾城就是一个各种极端事物共生的矛盾体,有时候像个天真的孩子,有时候像个疯狂的暴君。 顾城宣示自己爱全人类,但是他不爱身边的人。顾城的妻子在去新西兰之前就有过一次怀孕,顾城没有像其他丈夫那样,对自己的骨肉充满期望和好奇,而是在整整一个星期里,向妻子抱怨说,这个孩子会把他逼疯。妻子不得不独自去做人工流产。到了新西兰后,妻子第二次怀孕,顾城故伎重演。但是妻子认为自己年纪已过30,再不生育就晚了,便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拖延打胎的时间,终于将孩子生了下来。是一个男孩。顾城说,妻子是一个狡猾的骗子,儿子是他童话城堡里的毒菌,他的世界里,不允许有第二个男人。顾城甚至没有抱过一次自己的儿子。他对妻子说:儿子不像你,也不像我,这样很好,感觉我不会同他有什么关系。 顾城有了孩子后,他认为自己的亲生孩子影响了妻子对他的关爱,在他的一再要求下,幼稚、可怜的谢烨不得不把孩子送(或者是寄养?)给了新西兰土著毛利人。但是,顾城的妻子之所以把儿子交给别人,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顾城对儿子的厌恶甚至发展到生理反应的级别,他会突然向儿子施暴,将儿子从沙发上踢下来,然后自己倒地,肌肉痉挛。顾城的妻子无法判定顾城是否故意装病,但是,为了她所爱的两个男人都好,这个女人不得不把这两个男人分开,同时也将他自己与儿子分开。在顾城那里,谢烨只能是一个妻子,而不能是一个母亲。 顾城与他的妻子在一起,开始的时候是要享受被无限崇拜的感觉,后来是因为,顾城社会生活能力极差,尤其是到了国外,离开了妻子几乎无法生存于社会。妻子谢烨某种程度上成为他的全职保姆兼全职助理。 顾城所谓自己内心的爱,太过理想化,其实是他内心残忍的另一个极端的表现。我始终认为,不爱孩子的人是缺乏爱心的,如果连自己亲生的孩子都不爱,那么,他所标榜的爱,一定是假的。人不是神,不可能把人的天性与所谓的天职彻底割裂开。顾城理想中对全世界、全人类的爱,其实只是爱他自己。因为,他认为他自己就是全世界,就是全人类。当这种爱无法实现的时候,它的另一个极端便跳了出来,那就是顾城个性中的残忍。 顾城定居新西兰激流岛后,也许是因为收入微薄,要贴补家用,也许是因为要享受田园生活,顾城在自家房子旁边圈了一块地,养了几百只鸡。有一次,不知哪里来的一条狗,咬死了顾城的两只鸡。为了报复,顾城在鸡舍周围布下了钉子,但他还是觉得不过瘾,最终布下了老鼠药。当妻子说他此举太过分的时候,顾城说他妻子是假善良。最终,狗是不是被毒死不知道,周围居民家的猫却真的被毒死了。顾城没有承认是他干的。 其实,对于常人来说,处理方式很简单,比如把这些鸡卖掉,或者分送给周围的居民。也许是因为顾城的清高使他不屑于为几个臭钱,自掉身价地去买鸡;也许是因为顾城的傲慢使他不可能赔着笑脸向邻居们说一声抱歉,总之,他以一种令全体社区居民瞠目结舌的方式处理掉了他的那些鸡。 这件事情后,顾城对他的妻子说:全世界都在欺负我。而且,为了发泄,顾城还到山坡上随意挥砍大树。他妻子说,顾城整整砍了一个星期。这个细节让我再次坚信我对顾城人性的判断:在他童话诗人的外表下,掩盖的是一个残忍的内心,一颗充满报复欲望的心。 在顾城居住的社区,居民们都认为顾城是一个怪人,甚至可能是疯子,如果不是他的妻子谢烨极力在邻居之间化解、调和,我真不知道顾城能否在社区里生活下去。他也许更适合没有邻居的生活方式。 顾城的大男子主义也极为突出。除了不允许自己的孩子分享妻子的关爱之外,英儿的出现也充分体现了顾城的这个性格特征。顾城与两个女人的关系是透明的,彼此都知道。当然,顾城的妻子谢烨真是太天真幼稚,明明知道有一个女人正在分享她的丈夫,但是,对顾城的盲目崇拜也许使她认为,那是一个天才应有的权利。她没有任何怨言,三个人相安无事地住在一起,甚至管吃管喝,生怕怠慢了客人,唯独把亲生孩子排除在外。 北岛在《如果天空不死——怀念熊秉明先生》里说:“ 死是一门学问,每个人都得学而习之,特别到了老年,更要认真对待。”他甚至想在国内开门课,和学生讨论这些问题。对他来说生死无谓,生死相同。 北岛精神死于1989,这年他逃亡海外 在先锋诗歌的历史上,1989年是很不平凡的一年,它具有一定的象征和转折意味。且不说这一年政治层面的历史变动,铸成了时代精神的震荡,单是海子、骆一禾的相继夭折,就令诗艺界茫然不已,北岛、江河干脆逃亡海外,许多先锋诗歌历史的亲历者,敏锐而清晰地意识到这一年在“已经写出和正在写出的作品之间产生了一种深刻的中断”,诗歌中的神话写作大致划上了长长的休止符;此后的“90年代的文学与新时期文学之间产生了明显的断裂感,或者说它们的区别远远大于联系”,诗歌的运动情结和先锋意识渐渐步入消歇,而多样化的个人写作则悄然拉开了历史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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