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歌手张莹资料 长安夜话张莹个人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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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寒风凄凄,草木凋敝,鸟雀潜藏,远山一片苍苍,溪流无声,水落石出,萧瑟之气愈增。人们脸上的寒意十足。倘若有一场吸引人的充满活力与梦幻的瑞雪落地,那应该就是冬日里最值得的期待了。

(一)、漫天飞雪亦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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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北风紧,晨起推窗开门,就见到了轻盈洁白如天使般的雪花,在空中旋转飞舞,自由飘落,如粉如沙,如缕如絮,如梦如幻,无知无涯,上下远近一片雪的琉璃世界。冬日的沉寂因为一场雪的到来被打破了。耳边是校园中孩子们的欢笑声、打闹声、嬉戏声,此起彼伏,一片一片接着又一片,不绝于耳,我的心也随之激荡开来,我相信了快乐是会被传染的定义。我的眼里泛起一波激动的涟漪。我分明地感觉到,我走进教室时,轻快的步调。

站在讲台上的那一刻,孩子们纷纷向我投以期待的眼神,脸颊上露出了不容掩饰的欣怡。我心里暗想,这群小机灵鬼莫非已猜出我的心意?待我刚要开口时,早已有心直口快的学生,快人快语地说:“老师,我们要上写作观察课吧?”我说:“这么美的雪景,岂可辜负?”孩子们顿时满面盈着喜气。我安排他们可以在教室或室外随意观察。只不能影响别的班的同学上课,也不能打断别的同学观察写作的思路。同学们不约而同地点头应允,各自兴奋而欣喜地走出教室,在三楼面南的阳台上遍赏纷纷落下的雪。我想此刻,大雪覆盖下的如中国水墨画般的远山、溪流、村落、田野……,一定勾起了他们无限的诗意吧,驻足、远眺、俯视、凝望、沉浸、深思、漫想、遐思、流连忘返……

就这样,我带学生们上了一节与众不同的语文课,我只是踱着步着轻缓地从他们身后走过,一则防护他们的安全,一则享受和学生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全然忘却了冬的寒冷吧,满面笑颜开便是很好的印证。

二十分钟后,我呼唤着他们回到暖和的教室,窗外依然雪花飞舞,学生们不约而同地拿起手中笔,将心中被唤起的关于冬雪的内容转换成书面的文字,教室里安静极了,只听得嚓嚓、嚓嚓嚓的声音。这也是我所希望的。

文字的书写,从来都是带着情感的,有温度的抒发,灵动与审美无处不在一,影响着每一个学生。观察与写作课自然上得很顺利,是学生们难得的一次内心情感体验,平凡的生活处处尽是美好,发现的过程更是乐趣无穷。

(二)、暖意融融火煤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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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安,入了冬,冷风便飕飕的,使人分明有冻彻之感,犹以山乡村落为盛,在我感觉是分明的。曾经,有十余年时间,我在终南山脚下的一所中学任教。行走于山脚与市郊之间,虽说只隔着几十里路途,温度却相差好几度。冬日漫天飞雪时,落雪在市区是不久住的,再加上车碾,有时入地即化,而山脚的积雪呆的时间自然会久些。

我是偏寒体质的人,冬天总感觉寒冷,所以衣服自然比别人穿得要多。却总觉阴冷,从头裹到脚,严严实实。我让我班上的几十个孩子也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他们也冻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抵挡严寒的侵袭。

十多年前,学校的教室和宿舍是没有空调的,取暖的装备便是煤烟管炉子。一入冬,学校后勤处便通知老师们领烟管、炉子、蜂窝煤。我是不会装的,每每都要辛苦我的学生们,他们中间总有一两个来自山里的,心灵手巧,干活麻利,装炉子生炉子技术娴熟,只见他快速找好位置,对准方向,用细铁丝扎好烟炉,并固定在高处的窗户上,又找来同学们提前收集好的碎纸片,放进炉镗,用火点燃,一边加纸片一边加小木片,火势更旺时,快速加入蜂窝煤,然后再对着炉镗使劲也扇风,不多久,蜂窝煤即被点着了,温暖红焰的火光,映着他圆润而富有活力的脸,汗珠也分明了。我便任命他为炉长,总管生火加煤,并让他培训几个助手,分工协作,以确保教室暖和,让大家安安心心学习。他们也往往不负众望,热心为大家服务,脸上也总是呈现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欣然接受同学们向他们投去的艳羡的目光。这时我不知怎的,总会莫明地想起鲁迅笔下那个脖间戴着银项圈,刺猹的绍兴少年,大抵是他们的机灵、热情感动了我吧。

天气愈发冷了,有水的地方都会封冻结冰,化开的水冷得渗入骨头,使人不由缩手缩脚。教室里依然很冷,煤炉因为要定时通风的缘故,似乎也不太管用了,学生们的娇嫩的耳朵、脸蛋、手背也开始出现红黑色的冻疮,冷热变换之间,反而增加了痒意,偶尔会捉挠痒处。傍晚放学了,我在学校食堂吃完饭,便关紧门窗,钻进暖和的被窝,是不愿下床的,直到第二天早上上班。

那些个寒意袭人的日子,我总是数着日历过日子。心里无不期盼冬天早日结束。冬天离春天就真的不远了。

(三)、围炉夜话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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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满目萧条,天寒地冻,冷风时作,昼短夜长,傍晚时分,天便渐渐暗了下来,灰朦朦的感觉。

下了晚自习,送走最后一个学生的校园,无疑是寂静的,静得有些空旷。因了交通不便的原因,路远的同事就住在自己的宿舍过夜。住校的人多了,也便热闹起来了,大家三五相约,或散步或逛街或闲聊,以此来打发时间。

那时,就有欢、荣、颖等聊的来的朋友式的同事,与我亲近些,彼此交往多些。许是我们四人都有些文艺女青年的范吧,趣味也相投,聊的话题自然多一些。

晚饭过后,若没有刺骨的风,皎洁的月光洒落一地,我们是必要去台沟村口或子午峪口看山看月的。沿坡徐行,一眼望去,是一大片苍茫的冬麦田和干枯的野草丛,树干攲斜着,村庄院舍却只有模糊的轮廓,数点灯光依稀零落着,偶尔传来几声渺远的狗吠,远山也沉默在如霜的月光之中,山形依旧静美如肃。我们步履轻快,欢笑声响彻山谷,全无一丝惧怕,偶或放歌一曲,便留下一路的袅袅余音。

倘若寒风凛冽,我们欲出不能,便相约一起舞文弄墨一番。欢是我几个中最聪慧最有才艺的,平日就喜欢舞文弄墨,吹笛鸣萧,这夜静山空之时,她必要苦练真功的。她早早就备好墨铺好纸,徇着好贴去了。我们受了她的传染,也都开始练起了书法,边练边比较谁的进步大些,明亮的办公室瞬间成了我们的书法练习室了。有时也会有欢的丝竹声响起,大家就欣然享受着,快慰与舒意一起。

最妙的是下雪的日子。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位于终南山脚下地带,雪势往往较猛,雪自然较城区深些,我们且把宿舍的炉火烧旺,烧上姜汁可乐水,有模有样地学起了古人,晚来天雪,饮水一杯,畅谈闲叙。荣和颖比我们两个大些早已结婚生子,以过来人的身份,讲述着人生的际遇与追求。听君闲话,应有可取之处吧。那样的时刻,大家是很享受这份难能可贵的真诚的,全无伪装与恭维,少了一丝造作与矫情。

后来,买车的人愈加多了,大家也不再住校了,闲聚的日子也就慢慢少了。我也是整日奔波在学校与家之间的路上,忙工作忙孩子,不得有空,那样闲适悠然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再后来,相继又有好友调到别的单位工作,不相见已多时,但我仍固执地怀念着已逝的芳华,那些永远也回不去的旧时光的美好。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张莹,西安市长安区人,笔名落月书灯,西安市作协会员,陕西省散文学会会员,多年从事中学语文教学,爱好古典诗词及写作,有数篇散文发表于报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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