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王娟个人资料-命运多舛的乐队,主创患癌去世,10年后涅槃重生,延续土地的声音

    歌手王娟个人资料-命运多舛的乐队,主创患癌去世,10年后涅槃重生,延续土地的声音

2019年夏天,综艺节目《乐队的夏天》的诞生,让很多经历过90年代中国摇滚音乐黄金时代和2000年后民乐崛起的乐迷,重新回到了激情的乌托邦岁月。也让“乐队”或者“摇滚乐队”的概念进入更多人的视野。

2020年夏天,《乐队之夏》第二季突破各种壁垒,终于正式公布阵容。

成立25年的野孩子乐队是一支非常令人兴奋的乐队。不知道在即将播出的节目中,他们会如何讲述过去的故事。

听第一野孩子的歌可能会觉得挺土的,和我们记忆中的摇滚乐、民谣不太一样,但是充满了力量,那种来自大地的野性、原始的力量。

他们的音乐,可以说是最贴近民歌和土地的,植根于西北高原,浸润着黄河上游的水,陕北的信天游,甘肃青海宁夏的花,陕西的秦腔,构成了他们的音乐语言。而摇滚则是一种叛逆向上的精神力量,融入其中。

野孩子乐队是中国原创民乐的起源地。

黄河的水一直在流。

穿过家乡,穿过兰州

远方的亲戚

听一首黄河歌谣。

——野孩子《黄河歌谣》

过去的生活:乌托邦是白月光,过去的歌谣仍在传唱。

野孩子乐队成立于1995年。最早的成员是张弥和萧索(原名索文君)。两人都在兰州长大。最早的音乐启蒙来自在土地上劳动的人们。由于城市旁边有一座监狱,一些优美动人的监狱歌曲逐渐流传开来,加上港台流行音乐的传入,年轻的张弥和小索爱上了音乐。

他们先是在杭州的舞厅里做伴奏,演奏像《关于冬天》这样的流行歌曲。当时他们觉得这不是他们想要的,真正的音乐要从心里流出来。

后来张毅和肖索从歌舞厅辞职,在陕西山西黄河边走了一年。听着农夫和牧羊人的歌,他们收集了很多真正的民乐,也正是这种边走边唱的经历,奠定了Wild Kids乐队的背景。但他们并没有简单的模仿和改编民乐,而是把摇滚乐的内核放了进去。

我们中国的民乐,和摇滚乐结合在一起,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简单而有力,直击人心。

▲年轻的张毅(右)和小索(左)

1996年,野孩子乐队来到北京发展。

与此同时,在甘肃白银有一个叫张维为的年轻人跟随他们来到北京。作为一个超级粉丝,他会去看每一场野孩子的演出,看他们排练。后来,他干脆在小索家旁边租了一套房子。终于有一天,“野孩子”想扩大它的组织,于是会拉手风琴的张维为加入了“野孩子”。后来,张维为把自己从郭龙叫到北京,和他们一起创作音乐。

20世纪90年代是西方流行音乐文化刚刚崭露头角的时代。许多喜欢音乐的年轻人会有自卑感。他们觉得别人那么厉害,我们在技术和文化上做不到。所以那时候几乎所有的乐队都在照搬西方的模式。

但是野孩子的出现让我们看到,中国的音乐人真的可以走自己的路,把我们本土的音乐和与土地相关的文化带出来,这也是有震撼力的。

叶子刚来北京的时候,在西北王墅村租了一套房子,住在地下室。房租一个月100多元,早期的舌头乐队、痛仰乐队等也住在那里。这些年轻人,他们想通过原创音乐找到自己的表达方式,但同时又面临着生活的尴尬。

这种矛盾也体现在一些野孩子的歌里。生活在地下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

远处的天空总是那么蓝。

但我躲在一个潮湿的角落里。

人生就像黑夜中的一条漫长的路。

他从不告诉任何路过的人。

为什么生活是最难唱的歌?

他从不告诉任何唱过歌的人。

2001年,野孩子乐队借钱开了“河”酒吧。虽然只持续了两年,却开启了一段民谣、前卫音乐、文化的传奇,却影响了一代人。直到现在,许多粉丝仍然相信“白月光”和“乌托邦”普遍存在。

一个经济上窘迫但精神上光明昂扬的时代,总是被后辈所珍视。比如今天我们经常说的民谣时期的台省校园咖啡馆:胡德夫在台上唱歌,蒋勋、杨贤、胡因梦、张艾嘉是台下的听众…

2001年和2002年北京的河吧也是这样的地方。、万晓利、肖鹤、宋、、…这些被中国民歌史铭记的歌手,都是从呵呵吧的舞台上走出来的。

除了音乐家,尹立川这样的诗人和严俊这样的乐评人也聚集在河吧,还有后来成为刘烨妻子的安娜·伊西和同样是河迷的著名罗永浩每天追着演出。

巅峰时,舞台与舞台难分伯仲,头对头,四周载歌载舞。

可以说有了野孩子和河吧,才有了真正的民谣圈。

▲2002年,野孩子在河吧。当时的成员(从左至右):李、、、、肖锁。

每一个来河吧的人都像一个侠客,怀中抱着绝世武功,来到这个江湖相互切磋。虽然风格和流派不同,但情感强烈,特色鲜明,爆发出一大批优秀的音乐作品。

这一切在烹油、花开的时候戛然而止。

2003年非典来袭,北京的演出场所被迫暂停营业。今年夏天,河吧关门了,这群人也散了。

也是在这一年,小索去医院做了检查,然后去了法国演出。在法国,小索接到医院的电话,得知自己得了胃癌。

▲野孩子乐队创作小索

2004年10月30日,小索因癌症去世,第一代野孩子乐队解散。

就好像大家一起做了一个特别美好的梦,然后一下子就被撕成了碎片。

就像红楼梦一样。忽如豪宅,事如春梦。

此生:一支“铁军”乐队,大理山河中的一名“游侠”。

随后的几年,张译定居云南,做出了自己的音乐。

张维为和郭龙开始在许多乐队担任音乐家,与孟京辉合作开拓戏剧,并以他们音乐组合的形式出版了专辑《银色酒店》。

后来,他们两人又去了大理,与、马、一起重新组织了野孩子。

2011年西湖音乐节,野孩子乐队正式宣布重组。

2015年,在工人体育场,野孩子乐队举办了20年纪念演出。

那一天,五年近半百的老男孩们坐在舞台上,手拿乐器,轻声歌唱,仿佛什么都没变。

▲野孩子乐队20周年演出,众多来自胡德夫、老狼、周云鹏的民谣音乐人前来助阵。

现在,乐队所有成员都已定居云南大理。在这样慵懒而充实的生活中,乐队保持着“军事化管理”的感觉,每周排练六次,定时锻炼,所以被称为“铁军”。

他们一直试图通过不断的排练找到最佳状态,比如吉他的和弦模式,和声方向等等。

他们觉得自己没有天赋可以抛开,但是有很多事情是可以通过努力达到的。

头顶蓝天脚踏大地,每天一点点解决事情,才是做出好作品的硬道理。

有才华的人太多了,太容易浪费才华了。跑向终点的人就是胜利者。

搬到大理后,乐队于2018年录制了新专辑《桥下》。有老歌,也有根据近几年的感悟写的新歌。所有的安排都是最近完成的,乐队继续探索民族音乐和现代音乐的融合。

2020年,我们期待在乐队之夏的舞台上看到涅槃重生的野孩子乐队。

唱出心中的歌,传递大地的声音。

我问自己,野孩子的意义是什么,民谣的意义是什么?

可能一两句话很难描述。我只记得我灰暗的青春期。每次去现场看这样的民俗表演,都能鼓起勇气重新生活。打动我的可能是一把吉他,一首低沉的歌,或者一句简单的歌词。

现在舞台特别漂亮精致,舞蹈华丽,编曲丰富。但是,与以往的粗犷音乐相比,总少了些什么。

我们是在城市里长大的一代,没有乡愁,但中国文化却融化在我们每个人的基因里。谁能不为听到带有泥土气息的野孩子的音乐而感动,就像刚收割的庄稼,尘土飞扬却果实累累?

所以上一季的《乐队之夏》里,我们听到思思和范改编的常德丝弦,还有九真人的客家方言音乐,总会觉得头皮一紧。

最真实的乡土,这是民谣的精髓。

除了唱出土地的声音,野孩子还传达了一种可贵的独立。即使他们“生活在地下”,没有钱,没有被唱片公司挖掘,但这种用心做事的精神一直延续着。

好的民谣,好的音乐,只是给你一种宽广的感觉。它从土地中生长出来,也向你展示了一个更深更丰富的世界。从这些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众生,找到自己。

“一切都将永远消失,一切生命都将永存。”

——《野孩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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