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歌手去哪里了,张强郭莉萍结婚了吗

象棋特级大师郭莉萍有“美女棋手”之誉。她1988年进入黑龙江省队,多次打进全国前6名;2002年荣登全国个人赛冠军宝座。2003年捧得象棋世锦赛桂冠。从2000年元旦开始,她走进央视演播大厅,担任体育频道象棋栏目主持人。2004年,她又走进“二外”校园,成为“奥运班”本科生,主修英语。

郭莉萍:还没有,刚刚进入校对阶段,这两天正忙着修正书内一些技术上的错误。

郭莉萍:是一本给孩子写的书,书名还没想好叫什么。因为出版社出版的是一套丛书,这本书只是其中的一本,要求20万字,而我认为孩子看薄一点儿的书好一些,以10万字为宜。

郭莉萍:我的经历很简单:我出生在哈尔滨动力区,上面有两个哥哥,我是老小,我和哥哥的年龄差距挺大的。我的家人不会下棋,但我的哥哥在我三四岁的时候教我认识了棋子,后来又跟街坊的小孩儿学会了下棋。那时候我特别淘气、特闹,常跟小男孩儿一块玩,那时候学得很杂,会跳棋、军棋等好几种棋。中学时,学校有“课外活动小组”, 我参加了象棋小组——那时候学棋不花钱,后来,我又跟一位业余棋手学棋,一块儿学棋的有四五个孩子,就我一个女孩儿。1987年,我上初一的时候,参加省青少年象棋赛,得了个第二名。1988年,我进了省棋院。

郭莉萍:王老对我的帮助非常大。当初,我的成绩并不十分出众,但王老认为我聪明,对棋的感觉好,觉得我有发展前途,力主把我要到了棋院,他还经常辅导我,他对我的成长起了非常关键的作用。

郭莉萍:不,当初去棋院,家里都不同意,父母都想让我继续读书,而且,我的老师也不同意我去下棋,曾专门到我家劝阻我,不让我去。我当时的成绩特别好,不但在班里好,在全年级也数得上。可是我当时一门心思就想下棋,别人劝不住我,我就去了棋院,我当时最大的心愿就是打一个“象棋大师”称号。

郭莉萍:我学棋还是挺用功的。不过,下棋在很大程度上靠悟性,不全在用功,当然,勤奋是基础。下棋不像老师教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棋眼、手筋在哪里,全靠你的感觉、你的理解,这些别人是教不会你的。

郭莉萍:才能、勤奋和机遇,一个也不能少。

郭莉萍:我的棋是没有特点的棋,有的女棋手说我的棋有一点儿泼辣,但我自己不觉得,我觉得我是一个胆子比较小的棋手,换句话说是挺稳健的棋手。

郭莉萍:我们的关系非常好。她比我晚入队三年,入队时年龄挺小的,我就跟姐姐似的领着、带着她,我和她都是随和的人,她的性格特别好,非常聪明。挺乖的,我们相处得很融洽。王琳娜对棋的悟性非常好,同时又非常勤奋、刻苦,我认为王琳娜的象棋才能非常高,她的成绩比我好很多,拿全国冠军也比我早。

郭莉萍:(笑)我觉得做人不能太狭隘。棋手拿好成绩,并不是只与某一个棋手比赛,而是与一群棋手比赛,这群棋手的整体水平不但稳定,而且很高。某一个棋手的水平可能不如你,但别的棋手就会弥补她,以保持这群棋手的整体水平。所以,我认为要拿好成绩,必须提高自己的水平,而不是希望别人不如你,这是一;二是我和王琳娜多次代表黑龙江参加团体赛,我们的合作很默契,对手有何特点、有何弱点,相互都能提醒一下;也可能我们两人排名都很靠前,实力也在,两人往那一坐,心里特别踏实,感觉特别好。我们两人多次为黑龙江夺取冠军。所以,我们的关系很好。

郭莉萍:对我来说,张强“亦师亦友”,他对我的帮助非常大。讲棋的时候,有些着可以告诉你,有些着可以不告诉你,但张强总是毫无保留地告诉我,让我非常感动。曾有人问我:你在黑龙江这么多年,大家都认为你有才能拿冠军,但都没拿到,而你在北京讲了两年棋,全国冠军、世界冠军都拿到了,为什么?我认为我的视野开阔了,对棋的胜负看得平淡了,同时对棋的把握也更客观了,这固然与研究、讲解顶尖高手的棋局有关,但与张强的帮助也是分不开的。

郭莉萍:1998年的全国个人赛给我留下的印象最深。那次比赛一开始,我的成绩非常好,一直领先到最后两轮。在最后两轮中,我只要再胜一盘,或者和两盘,我都将获得冠军。但两盘棋都稀里糊涂输掉了,结果金海英得了冠军,我只得了第5名。这是我最痛苦的一段经历,同时,我也相信“冠军”这东西不单凭实力,也还需要一些运气的。那一年我非常失落。

郭莉萍:您说的好像有一定道理,像谢思明、胡明、王琳娜在全国都非常突出,但像上海的单霞丽、安徽的高华、四川的林野、浙江的金海英、广东的“二黄”(黄子君、黄玉莹),特别是江苏的张国凤、黄薇、伍霞、高懿屏四人都拿过全国冠军,她们各领风骚于一时。如果从冠军人数来看,南方是大大多于北方的。

郭莉萍: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我是一个生活上很简单的人,我不爱逛街,在北京朋友也很少,与别人的联系也不多,我可以很长时间待在家里不出去,有时候我也出去旅游,但今年哪儿还都没去。

我不会做饭,吃饭也简单,总吃食堂。

郭莉萍:因为生活圈子所限,适合我的人还没出现。在这个问题上,我相信缘分。

郭莉萍:以后的事,我也不想,我现在只想把4年的学业拼下来。

郭莉萍:(笑)没有。

郭莉萍:每周五下午做一次节目。央视人手比较紧,讲棋主要是我和张强,象甲联赛每周三打,我有时当天晚上,有时周四才能拿到棋谱,而张强打完比赛车马劳顿刚回来,我们略略准备就开始录像。原来更忙,我们开了一个有奖征答节目,每周都收到几千封来信,工作量非常大。

郭莉萍,我认为应该这么理解象棋,你把它归于文化范畴、艺术范畴,你追求的就是尽善尽美,是质量;对棋手来说,两小时走30步与一小时走30步大不一样……

郭莉萍:下棋时间短并不意味着有市场,如这间房子能容500人,有500人来看棋了,你的市场就一定好吗?你觉得10分钟不够激烈,改8分钟,8分钟不够激烈,改5分钟,还嫌不激烈,改1分钟……这样,肯定有人出漏着,有漏着就有了胜负,但这样的棋局好看吗,经得起推敲吗?电视快棋赛追求刺激,有勺子没勺子(“勺子”为象棋术语,意为“漏洞”),10分钟决出胜负,这只是让象棋适应了电视,而不是其他。

郭莉萍:不,我认为象棋的出路在于改革,但怎样改,是改赛制、改时间,还是改棋子的走法,都需要考虑成熟,需要有一个框架,不能今天这样改,明天那样改,把基层棋迷的思维搞乱了。

有些地区的象棋活动开展得很火爆,像搞千人车轮战,人们在象棋中寻找的是消遣、是快乐。因此,对象棋这传统的国粹,出于对它的尊重也好,爱护也好,我觉得我们更应该追求它的传承性、延续性。比较之下,我更崇尚“求道”,像 番棋赛,可以两天下一盘棋,费用也不会增加很多,这种棋会很精彩,对棋手应该产生一种冲击,对真正爱棋的人产生一种震撼。

专访于2004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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