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丑上原文及译文浩然之气(孟子公孙丑上浩然之气翻译)

公孙丑上:昔者曾子谓子襄曰:“子好勇乎?吾尝闻大勇于夫子矣:自反

1、第一段“昔者……虽千万人吾往矣。”出自《孟子·公孙丑上》第二节,译文如下:

从前,曾子对子襄说:“你喜欢勇敢吗?我曾经在孔子那里听到过关于大勇的道理:反省自己觉得理亏,那么即使对普通百姓,我难道就不害怕吗?反省自己觉得理直,纵然面对千万人,我也勇往直前。”

2、第二段“我善养吾浩然之气。”出自《孟子·公孙丑上》第二节,译文如下:

我善于修养我的浩然之气。

3、第三段“孟子曰……此之谓也。”出自《孟子·公孙丑上》第三节,译文如下:

孟子说:“倚仗实力假装爱民的人是霸道,行霸道就可以建立大的国家。依靠治理规律而爱民的人是王道,行王道不一定要大国;商汤凭借七十里国土,周文王凭借百里国土就使人心归服。倚仗实力使人民服从,并不能使人民心服,是因为实力不能供养人民。依靠治理规律使人民服从,人民心中喜悦而诚心诚意归服。比如有七十多个弟子诚心诚意归服孔子。《诗经》上说:‘从西面到东面,从南面到北面,没有司法人民就不归服。’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4、第四段“无恻隐之心……智之端也。”出自《孟子·公孙丑上》第六节,译文如下:

没有同情心,简直不是人;没有羞耻心,简直不是人;没有谦让心,简直不是人;没有是非心,简直不是人。同情心是仁的发端;羞耻心是义的发端;谦让心是礼的发端;是非心是智的发端。

《孟子·公孙丑上》原文及翻译

公孙丑问曰,夫子当路于齐,管仲、晏子之功,可复许乎。孟子曰,子诚齐人也,知管仲、晏子而已矣。或问乎曾西曰,吾子与子路孰贤。曾西蹴然曰,吾先子之所畏也。曰,然则吾子与管仲孰贤。曾西艴然不悦,曰,尔何曾比予于管仲。管仲得君如彼其专也,行乎国政如彼其久也,功烈如彼其卑也,尔何曾比予于是。

“敢问夫子恶乎长。”公孙丑问:“请问,老师擅长哪方面。”曰,“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孟子说:“我能识别各种言论,我善于培养我的浩然之气。”“敢问何谓浩然之气。”公孙丑说:“请问什么叫浩然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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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丑问说):“请问先生在哪方面擅长?”

(孟子)说:“我能理解别人言辞中表现出来的情志趋向,我善于培养我拥有的浩然之气。”

(公孙丑)说:“请问什么叫浩然之气呢?”

(孟子)说:“这难以说得明白。那浩然之气,最宏大最刚强,用正义去培养它而不用邪恶去伤害它,就可以使它充满天地之间无所不在。那浩然之气,与仁义和道德相配合辅助,不这样做,那么浩然之气就会像人得不到食物一样疲软衰竭。

浩然之气是由正义在内心长期积累而形成的,不是通过偶然的正义行为来获取它的。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不能心安理得的地方,则浩然之气就会衰竭。所以我说,告子不曾懂得什么是义,是因为把义看成是心外之物。一定要在心中有集义这件事而不要停止,心中不要忘记,不要用外力(违背规律地)帮助它成长。不要像宋人那样。

宋国有个担心他的禾苗不长而拔起它们的人,疲倦地回到家。对家人说:‘今天我疲累之极啊,我帮助禾苗长高了。’他的儿子跑到地里去看,禾苗都干枯了。天下人不犯这种拔苗助长错误的是很少的。认为养护庄稼没有用处而不去管它们的,是不给作物除草的人;帮助庄稼生长的,是这种拔苗助长的人。不仅仅没有益处,反而害死了庄稼。”

“气”这个字在传统医学/文化里极其复杂,孟子自己也很难用语言描述自己的感受:“难言也”,于是根本就没有解释到底什么是“浩然之气”,只是说有正义、仁义、道德的话就会从心底里生发出来一种独特的感受,这种感受是“浩然之气”。

传统医学里的“气”,也是极其复杂,宗气、营气、卫气、五脏之气等等概念,指向并不纯粹,好在我们脉诊可以直接把握到某几种状态,可以直言“气虚”、“气滞”、“气实”,并且用相应的方案处置后(补气、行气、泄气),身体会发生直捷的变化,症状改善之余,脉诊也会相应改变。

虽然对于“气”这个概念依然说不清道不明,但能有效指导临床,我们只能继续这么用。

“气”的概念注定是复杂的,只有凭借感受或者脉诊才能真切感知。读书读到“我们在某个瞬间实际感受到人与人、人与动物、人与植物,甚至是人与物品之间的些许连结性、连续性与渗透性,我认为这种相互共鸣的作用、或相互影响的概念是万物‘存在’的根本,是谓‘气’”,突然发现,这种解释途径,正是孟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浩然之气”感受的最佳解释途径(孟子的仁义道德说是特定时代局限性的解释)。

人类若是无法感受到存在于周遭的人或物之间的连结性,就无法健康的活下去,抑郁孤独直至自残。反之,即便是最无精打采的人,一旦体验到与其他人的共鸣,就会充满活力。故而,我们经验里的“元气不足”的状态,正是指得周遭世界的连结状况不佳,而“活力十足”,则是与周遭世界连结良好。

适才看诊,脉诊得气虚,患者自嘲说,归根结底一个字,qiong,没钱气虚,有钱气盛!虽是开玩笑,但正好说明了与世界连结的状态,孟子的经验是只要仁义道德足备,就会有浩然之气,而现实经验却指向只要钱多,就有浩然之气的感受,不同时代的时代性。

当然,脉诊得到的身体气虚与“浩然之气”还是有些差异,但与世界的连结状况却完全一致的(气虚则身体动力不足,与外界的连结状况不可能优良)。

人与人之间连结的频道一旦打开,其显现的功效将远超独自一个人时,但为什么我们总是无法处于与他人顺利连结、活力十足的状态呢?每个人欲望模式的差异,造成孤独状态的分离,共鸣谈何容易!

如今信息社会信息的狂轰乱炸,让本来更应该能更少阻力与他人连结的孩子都早早的包裹起来孩子本应该更真实,更能感受到肉眼看不到的感受。

强势的自我,阻碍气的沟通,当自我的主观色调比较淡泊时,气的沟通才会增强,这是为什么宗教修行的人在逐步打开自我的同时,会出现很多异于常人感受的原因。

孟子说“养吾浩然之气”,显然他的经验体验出“浩然之气”需要养,在孟子的时代,养“浩然之气”的途径是仁义道德的优越感累积会加厚与社会的连结性,现代社会的“浩然之气”的培养,除了经济实力支撑起与社会良好的连结性,也可以通过放下自我(宗教修炼是一种途径)去实现与社会更好的连结。

-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孟子 公孙丑上的译文

译文:

公孙丑问道:“如果您在齐国掌权,管仲、晏子那样的功业,能再次建立起来吗?”

孟子说:“你真是个齐国人啊,只知道管仲、晏子罢了。有人问曾西说:‘你和子路相比,谁贤?’曾西不安地说:‘子路是我的先人所敬畏的人。’那人又问:‘那么你和管仲相比谁贤?”

“曾西顿时很不高兴地说:‘你为什么竟拿我同管仲相比?管仲得到齐桓公的信任是那样专一,执掌国政是那样长久,而功业却是那样卑微。你为什么竟拿我同这个人相比?’”

(孟子接着)说:“管仲那样的人是曾西不愿做的,而你以为我会愿意吗?”

公孙丑说:“管仲使他的君主称霸,晏子使他的君主扬名,管仲、晏子还不值得效仿吗?”

孟子说:“凭齐国的条件称王天下,真是易如反掌。”

原文:

公孙丑问曰:夫子当路于齐,管仲、晏子之功,可复许乎?

孟子曰:子诚齐人也,知管仲、晏子而已矣!或问乎曾西曰:吾子与子路孰贤?曾西蹴然曰:『吾先子之所畏也。曰:然则吾子与管仲孰贤?曾西艴然不悦,曰:尔何曾比予于管仲!管仲得君如彼其专也,行乎国政如彼其久也,功烈如彼其卑也:尔何曾比予于是!

曰:管仲,曾西之所不为也,而子为我愿之乎?

曰:管仲以其君霸,晏子以其君显;管仲、晏子犹不足为与?

曰:以齐王由反手也。

出处:出自战国时期孟子的《孟子·公孙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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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孟子(约前372年—前289年),姬姓,孟氏,名轲,字号不详,战国时期邹国(今山东济宁邹城)人。

战国时期著名哲学家、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儒家学派的代表人物之一,地位仅次于孔子,与孔子并称“孔孟”。宣扬“仁政”,最早提出“民贵君轻”的思想。

韩愈《原道》将孟子列为先秦儒家继承孔子“道统”的人物,元朝追封孟子为“亚圣公·树宸”,尊称为“亚圣”,《孟子》一书,属语录体散文集,是孟子的言论汇编,由孟子的弟子共同编写完成,倡导“以仁为本”。

代表作有《鱼我所欲也》,《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孟子·公孙丑上》,《富贵不能淫》,《鱼我所欲也》和《寡人之于国也》被编入中学语文教科书中。

孟子以“仁政”为根本的出发点,创立了一套以“井田”为模式的理想经济方案。提倡“省刑罚、薄税敛”、“不违农时”等主张。要求封建国家在征收赋税的同时,必须注意生产,发展生产,使人民富裕起来,这样财政收入才有充足的来源。

这种思想,是应该肯定的。作为新兴地主阶级的思想家,孟子还提出重农而不抑商理论,改进了传统的“重农抑商”的思想,这种经济观念在当时是进步的。孟子的“井田制”理想,对后世确立限制土地兼并,缓和阶级矛盾的治国理论有着深远的影响及指导意义。

-孟子

孟子 公孙丑(上)中译文,急!

(公孙丑曰:)“敢问夫子恶乎长?”(孟子)曰:“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敢问何谓浩然之气?”曰:“难言也。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寒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孟子·公孙丑上》)

【译文】公孙丑问:“请问老师您擅长于哪方面?”孟子说:“我善于体察他人的话意所在,我善于蓄养自己的浩然之气。”公孙丑问:“什么叫浩然之气?”孟子说:“这很难说明。这种气极为浩大,极为刚强。根据正义蓄养而不损害它,就能够冲塞于天地之间。这一种气,配着义与道,没有这些,它是会贫乏的。”

(孟子)曰:“……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长也。无若宋人然:宋人有闵其苗之不长而揠之者,茫茫然归,谓其人曰:‘今日病矣!予助苗长矣。’其子趋而往视之,苗则槁矣。天下之不助苗长者寡矣。以为无益而舍之者,不耘苗者也;助之长者,揠苗者也。非徒无益,而又害之。”(《孟子·公孙丑上》)

【译文】孔子说:“……(修养浩然之气),一定要从积累道义开始,不要预期一下子就达到目的;心里不可忘记它,也不要硬做而助其成长。不要像那个宋国人一样。有一宋国人忧虑他种的禾苗长得太慢,于是把苗拔高一些,昏昏沉沉地回家对家里人说:‘我今日疲困极了,我已经帮助禾苗很快长起来了。’他的儿子急忙到田里去视看,苗已枯槁了。天下不拔苗助长的人很少。以为养气无益,因而放弃的,是不耘苗的人;过急去养气,是拔苗的人,不但没有益处,反而害了它。”

孟子曰:“……所以谓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者,今人乍见孺子将入于井,皆有怵惕恻隐之心,非所以纳交于孺子之父母也,非所以要誉于乡党朋友也,非恶其声而然也。由是观之,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犹其有四体也。有是四端而自谓不能者,自贼者也;谓其君不能者,贼其君者也。” (《孟子·公孙丑上》)

【译文】孟子说:“……之所以说人皆有不忍他人苦难,思去救之的心,(原因在于),假如现在有人忽见一个小孩将跌入井中,都有很惊恐、怜悯、隐痛的心理,要去救他。这并不是因为想与他的父母攀个交情,并不是向乡里人、朋友们博取名誉,并不是厌恶他的哭声才这么做的。由此看来,没有恻隐之心,不是人;没有羞恶之心,不是人;没有谦让之心,不是人;没有是非之心,不是人。恻隐之心是仁的开端,羞恶之心是义的开端,谦让之心是礼的开端,是非之心是智的开端。人有这四端,如人有四肢。倘若有这四端却说自己不能做仁义礼智的事,就如自杀。说他的国君不能做仁义礼智的事,就如杀害这国君。”

孟子曰:“子路,人告之以有过则喜。禹闻善言则拜。大舜有大焉:善与人同,舍己从人,乐取于人以为善。自耕稼陶渔以至为帝,无非取于人者。取诸人以为善,是与人为善者也。故君子莫大乎与人为善。” (《孟子·公孙丑上》)

【译文】孟子说:“子路,人家告诉他有错,就高兴。禹听到人家说出有益于德行的好话就拜受。大舜有大德:自己的善犹如人家的善,人家的善犹如自己的善,不分彼此;自己有不善,立即舍弃,乐于去取人家的善。他从耕作、制陶、捕鱼到了为帝,都是采取人家的善。采取人家的善,这又有助于劝人为善。所以君子最重要的是与人为善。”

《公孙丑上》全文——带翻译!

“敢问夫子恶乎长?”

【译】 (公孙丑问:)“请问,老师擅长哪方面?”

曰:“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译】 孟子说:“我能识别各种言论,我善于培养我的浩然之气。”

“敢问何谓浩然之气?”

【译】 (公孙丑说:)“请问什么叫浩然之气?”

曰:“难言也。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我故曰,告子未尝知义,以其外之也。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长也。无若宋人然:宋人有闵其苗之不长而揠之者,芒芒然归,谓其人曰:‘今日病矣!予助苗长矣!’其子趋而往视之,苗则槁矣。天下之不助苗长者寡矣。以为无益而舍之者,不耘苗者也;助之长者,揠苗者也,非徒无益,而又害之。”

【译】 孟子说:“难说清楚啊。它作为一种气,最为盛大,最为刚强,靠正直去培养它而不伤害它,就会充塞天地之间。它作为一种气,要和义与道配合;没有这些,它就会萎缩。它是不断积累义而产生的,不是偶然地有过正义的举动就取得的。如果行为有愧于心,气就萎缩了。因此我说,告子不曾懂得义,因为他把义看作是外在的东西。(对浩然之气,)一定要培养它,不能停止下来;心里不能忘记它,也不妄自助长它。不要像宋国人那样:宋国有个担心他的禾苗不长而去拔高它的人,昏昏沉沉地回到家中,对家里人说:‘今天累极了,我帮助禾苗长高啦!’他的儿子赶忙跑到田里去看,禾苗已经枯死了。天下不助苗生长的人实在很少啊。以为(培养浩然之气)没有用处而放弃的人,就像是不给禾苗锄草的懒汉;妄自帮助它生长的,就像拔苗助长的人,非但没有好处,反而危害了它。”

“何谓知言?”

【译】 (公孙丑问:)“什么叫能识别各种言论?”

“诐辞知其所蔽,淫辞知其所陷,邪辞知其所离,遁辞知其所穷。生于其心,害于其政;发于其政,害于其事。圣人复起,必从吾言矣。”

【译】 (孟子说:)“偏颇的言论,知道它不全面的地方;过激的言论,知道它陷入错误的地方;邪曲的言论,知道它背离正道的地方;躲闪的言论,知道它理屈辞穷的地方。(这些言论)从心里产生出来,会危害政治;从政治上表现出来,会危害各种事业。如果有圣人再次出现,一定会赞成我所说的。”

“宰我、子贡善为说辞⑦,冉牛、闵子、颜渊善言德行⑧。孔子兼之,曰:‘我于辞命,则不能也。’然则夫子既圣矣乎?”

【译】 (公孙丑说:)“宰我、子贡擅长言谈辞令,冉牛、闵子、颜渊擅长阐述德行。孔子兼有这两方面的特长,(却还)说:‘我对于辞令,是不擅长的。’(老师既然说擅长识别言论,)那么老师已经是圣人了吧?”

曰:“恶!是何言也!昔者子贡问于孔子曰:‘夫子圣矣乎?’孔子曰:‘圣则吾不能,我学不厌而教不倦也。’子贡曰:‘学不厌,智也;教不倦,仁也。仁且智,夫子既圣矣。’夫圣,孔子不居——是何言也?”

【译】 孟子说:“唉呀!这是什么话!从前子贡问孔子道:‘老师是圣人了吧?’孔子说:‘圣人,我不能做到,我只是学习不觉满足,教人不知疲倦。’子贡说:‘学习不觉满足,这样就有智慧;教人不知疲倦,这是实践仁德。既有仁德又有智慧,老师已经是圣人了。’圣人,孔子尚且不敢自居———(你说我是圣人了,)这是什么话呀?”

“昔者窃闻之:子夏、子游、子张皆有圣人之一体⑨,冉牛、闵子、颜渊则具体而微。敢问所安。”

【译】 (公孙丑说:)“以前我听说过这样的话:子夏、子游、子张都有圣人的一部分特点,冉牛、闵子、颜渊具备了圣人所有的特点,只是还嫌微浅。请问您处于哪种情况?”

曰:“姑舍是。”

【译】 孟子说:“暂且不谈这个问题。”

曰:“伯夷、伊尹何如⑩?”

【译】 公孙丑问:“伯夷、伊尹怎么样?”

曰:“不同道。非其君不事,非其民不使;治则进,乱则退,伯夷也。何事非君(11),何使非民;治亦进,乱亦进,伊尹也。可以仕则仕,可以止则止,可以久则久,可以速则速,孔子也。皆古圣人也,吾未能有行焉;乃所愿,则学孔子也。”

【译】 孟子说:“处世的方法不同。不是理想的君主不去侍奉,不是理想的百姓不去使唤;天下安定就入朝做官,天下动乱就辞官隐居,这是伯夷的处世方法。可以侍奉不好的君主,可以使唤不好的百姓,天下安定去做官,天下动乱也去做官,这是伊尹的处世方法。该做官就做官,该辞官就辞官,该任职长一些就任职长一些,该赶快辞职就赶快辞职,这是孔子的处世方法。(他们)都是古代的圣人,我还做不到他们这样;至于我所希望的,那就是学习孔子。”

“伯夷、伊尹于孔子,若是班乎?”

【译】 (公孙丑问:)“伯夷、伊尹相对于孔子来说,是同等的吗?”

曰:“否。自有生民以来,未有孔子也。”

【译】 孟子说:“不。自有人类以来,没有比得上孔子的。”

曰:“然则有同与?”

【译】 公孙丑问:“那么他们有共同之处吗?”

曰:“有。得百里之地而君之,皆得以朝诸侯,有天下;行一不义,杀一不辜而得天下,皆不为也。是则同。”

【译】 孟子说:“有。如果能有方圆百里的一块地方而由他们做君主,他们都能使诸侯来朝见而拥有天下;如果要他们干一件不义的事情,杀一个无辜的人而让他们得到天下,他们都是不愿去干的。这些是共同的。”

曰:“敢问其所以异。”

【译】 公孙丑说:“请问孔子和他们不同的地方。”

曰:“宰我、子贡、有若(12),智足以知圣人,污不至阿其所好。宰我曰:‘以予观于夫子,贤于尧、舜远矣(13)。’子贡曰:‘见其礼而知其政,闻其乐而知其德;由百世之后,等百世之王,莫之能违也。自生民以来,未有夫子也。’有若曰:“岂惟民哉!麒麟之于走兽,凤凰之于飞鸟,太山之于丘垤,河海之于行潦,类也;圣人之于民,亦类也。出于其类,拔乎其萃。自生民以来,未有盛于孔子也。’”

【译】 孟子说:“宰我、子贡、有若,他们的智慧足以了解孔子,即使有所夸大,也不至于阿谀吹捧他们所敬爱的人。宰我说:‘根据我对老师的观察,老师远远超过尧、舜了。’子贡说:‘见了一国礼制,就能知道一国的政治;听了一国的音乐,就能了解一国的德教;即使从一百代以后来评价这一百代的君主,也没有谁能违背孔子这个道理的。自有人类以来,没有比得上孔子的。’有若说:‘岂只是人类有这样的不同!麒麟对于走兽,凤凰对于飞鸟,泰山对于土丘,河海对于水沟,都是同类的;圣人对于一般的人,也是同类的。(这些)都高出了同类,超出了同群。自有人类以来,没有比孔子更伟大的了。’”

【注释】 ①孟贲:古代著名勇士。②告子:战国时人,名不详。③北宫黝:姓北宫,名黝,齐国人,事迹不详。④孟施舍:姓孟,名施舍;一说姓孟施,名舍。事迹不详。⑤子夏:姓卜,名商,字子夏,孔子弟子。⑥子襄:曾参弟子。⑦宰我、子贡:都是孔子弟子。宰我,姓宰,名予,字子我。子贡,姓端木,名赐,字子贡。⑧冉牛、闵子、颜渊:都是孔子弟子。冉牛,姓冉,名耕,字伯牛。闵子,姓闵,名损,字子骞。颜渊,姓颜,名回,字子渊。⑨子游、子张:都是孔子弟子。子游,姓言,名偃,字子游。子张,姓颛(zhuān)孙,名师,字子张。⑩伯夷、伊尹:伯夷,商末孤竹国君的长子。初孤竹君以次子叔齐为继承人;死后,叔齐让位给伯夷,伯夷不受,后两人都投奔到周。周武王伐纣时,伯夷兄弟两人拦马谏阻武王;周灭商后,两人隐居首阳山,不食周粟而死。伊尹,商汤之相,曾辅汤灭夏。(11)何:通“可”。(12)有若:姓有,名若,孔子弟子。(13)尧、舜:传说中父系氏族社会后期部落联盟的两个首领,儒家推崇他们是古代的圣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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